姜梅恍然:“以前如意给我吃的那种药丸?”
n久不吃,生活又过得安逸,竟把这碴给忘了!今天从江家回来,想必管家借机又给了如意一些,只是如意为何不对自己说?
是的,我今天又在如意的身上闻到了。
“你多留意,发现不对,及时提醒我。”她不想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但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却也不可无,多提防着点,总是没错的。
这还用你说?
史酷比拽拽地甩开她朝山下飞奔。
“呀,别跑太快”姜梅笑着追了过去。
冷卉胸中似驻着一头狂野的兽,撕扯着,啃咬着,冲撞着,想要破体而出,既看不到路上众人怜悯而诡异的眼神,也听不到身后柳无风的轻唤。
她一味地低着头往前疾冲,见路就走,遇弯便折,仿佛要一口气冲到世界的尽头。
她长这么大,还从没象今天这么丢脸过!
颜面尽失,梦想破碎,自尊被人践踏,人格被人蔑视。她终于尝到了那种从高处狠狠摔到地下的滋味。
原来,这么痛,这么苦,这么伤!
“够了”脑后风声突起,一道黑影自头顶掠过,紧接着一双手扶上她的肩,一双冷漠中浸着严厉的黑眸冰冷地子着她:“你凡么疯?”
“无,无风?”泪水早模糊了她的眼睛,定定地看了他好久,千言万语都堵在喉咙,象是钢针在划着喉管,鲜血淋漓,涨得发痛。
“你到底在做什么?”柳无风严厉地盯着她。
冷卉嗫嚅着唇,却挤不出半个字,透过迷朦的泪眼可怜兮兮地眨着他。
“看看你做的好事!”柳无风强行抑住心中的不满,冷冷地道:“还嫌事情闹得不够大,乱子捅得不够多吗?”
面前的她,娇怯无助,楚楚可怜,犹似一枝带雨的梨花,本应能最大限度地激起男人的责任心和保护欲,可他现在却只有满满的厌恶与后悔。
他真不该相信这个女人,当初把宝押在她身上是个错误的决定!现在看来,这个外表漂亮优雅的女人,实际上就是一个草包!
满腹的才情与诗书,显然并没有带给她半点生活的经验和人生的阅历。撇开她与君墨染的特殊关系和在王府里超然的地位不谈,几乎没有任何可以与府里的另几位夫人一较高下的优点。
“我”冷卉想要替自己辩解几句,张了几次嘴,终于没有勇气在这个男人面前,承认自己的失败。
“回去吧,”柳无风抑住脾气,放缓了语气道:“接下来的事情,我会来处理,你只要安静地呆着就行,明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