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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便你。”姜梅也不拦他,走过去,脱去她的衣裤,自行检验。
君墨染面色铁青,背脊挺得笔直,似一根棍子杵在屋中:“你若是查不出什么,休怪本王”
姜梅忽地抬头,死死地盯着君墨染。
“怎么了?”君墨染心一沉。
“处*女膜陈旧性破裂”姜梅望着他,慢慢地,一个字一个字地道。
“什么,意思?”君墨染只觉心一凉。
“她有男人,而且不止一天两天了。”姜梅简洁地答。
“不,这不可能!”君墨染面色大变,接连退了几步。
姜梅不理他,把手伸进**内部摸了摸:“不行,子宫似有增大迹象,得剖腹才知到底是病理性,还是怀孕引起。”
君墨染紧咬着牙关,到这时已说不出半个字。
姜梅叹了口气,看他的情形,是绝对不肯退出去的了。她也不赶他,只把手向他一伸:“给我吧。”
昨天才送她的那把匕首,总不好又拿来剖尸吧?看来以后佩琴送的那把匕首,倒成了她专用的手术刀了。
奇异的,君墨染似与她心意相通,那把匕首竟带在身上,闻言也不问,默默地掏出来递到她面前。
剖腹的结果不难猜到冷卉的确怀孕,且怀孕已超过十二周以上。
说了结论之后,姜梅一声不吭,默默地收拾用具,给自己清洗消毒。
“是谁?那个混帐男人究竟是谁?”君墨染立在墙角,痛苦地撑着额,只在这一瞬间似苍老了十年。
难怪卉儿那么着急地想要嫁给他!甚至不顾脸面,去求老太太的允许。结果,他们都给了她什么?
她是因为走投无路,才投环自尽的啊!
姜梅收拾好一切,默默地站在冷卉的尸体身旁,把这件事从头到尾再细想了一遍,依旧找不到任何破绽。
奇怪的是,按她的直觉,不论从冷卉的个性,还是从昨天她最后一次见到她时的情绪来看,冷卉都不象是个行到末路,逼得自尽的样子。
因为她最激动最狂乱的时刻应该已经过去。她的痛苦,她的愤怒,都通过给绿珠的那一巴掌发泄了一半,另一半又在狂奔后消除了部份,最后又被柳无风成功地安抚了情绪。
至少,在她看来,冷卉离开柳无风时,是很平静很理智的!除非她晚上再受到新的刺激,但曼音阁的众人又排除了这个可能。
那么,冷卉的自杀就显得十分突兀和可疑了。
莫非,她疏漏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