右凤仪忽然惊呼出声:“呀!娘娘,您...”
长孙皇后不解:“怎地?”
“娘娘,您发间白发,变黑了!”
天道老爷子也是雷厉风行,长孙皇后顷刻间有了肉眼可见的变化,些许白发竟然当真重回往日乌黑色泽。
众人无不惊奇,长孙皇后也是一脸难以置信。众人也实实在在的目睹了白发转黑的神迹,简直闻所未闻。而这,也更加让人相信,方才的一切,是真实存在的。
李承乾和郑丽婉祭拜了祖先们后,老李家围聚一堂,而李承乾和郑丽婉宛若猴子般被围堵观赏,李二和长孙目瞪如铃,传来阵阵压力。
郑丽婉挑眉:“父皇、母后,您们这是怎地啊?”
长孙一脸斥责:“你们俩孩子,简直荒唐至极。”
李承乾笑了笑:“何来荒唐?为人子女,受恩于母,羊羔尚且反哺其母,为人者岂能不如其畜?”
李渊却皱眉:“为何天道曾言高明阳寿不足?”
李承乾笑了笑,一脸无所谓道:“爷爷,孙儿本就多次梦见生死黔州,见怪不怪了。详细的梦境,孙儿便不多言语了,省的吓到爷爷您。”
李二:“丽婉你以自己的阳寿反哺你们母后,又分之高明,岂非胡闹?”
郑丽婉莞尔一笑,侧目李承乾:“丽婉本无世俗心,得益殿下方才明悟世俗之珍。自入宫以来,尽享至亲之乐,不枉此生世间一行。若独留丽婉,无爷爷、父皇、母后乃至父亲、母亲、兄长一众,哀怨长存莫过煎熬。”
“人活于世但求舒心,不枉此生白来一遭。殿下,你说呢?”
李承乾无奈耸了耸肩:“你自己选的路,跪着也要走完。后悔这东西,对你我而言毫无意义。”
“hiahiahia...有殿下知音此生,丽婉但无悔意之说。然,所求过大必受其噬,还望殿下顾虑一二才是。”
“你且宽心,孤要做的多为铺路。前人栽树后人乘凉,后人无心前功尽弃。”
见这小俩口子完全没有理会他们的打算,反倒在这里自娱自乐,李二和长孙表示很无奈。当爹妈这么多年,头一次遇到这么离谱的子女!
李渊无奈一笑:“罢了罢了,你们俩小家伙念及母后,朕也欣慰,至少于李家而言,是为大善。高明,往后你们有了子孙,好好教导才是。爷爷也累了,经不起折腾,就先回宫了。”
郑丽婉上前:“丽婉也乏了,正好陪同爷爷一同回宫。”
李渊笑指郑丽婉:“你这丫头啊!哈哈哈...行,你开口,爷爷肯定答应。”
“啊,对了。李恪,殿下要不了多久也该上任了,你稍后随同吧。”
郑丽婉突然回头,看向李恪说道。
李恪虽然懵逼,但还是躬身应承:“是,皇嫂。”
说罢,李渊在郑丽婉的搀扶下,一起离开了祖庙。而李二,则是一脸吃大便的样子,两脚不断扣着鞋底,极其尴尬。长孙皇后对此,也是唯有无奈不已。李渊这话说的,就差指着李二的鼻子指名道姓的骂了。
李承乾笑了笑,上前拍了拍李二的肩膀:“父皇,慢慢来吧,相较以往好多了不是吗?”
李二偏头看向李承乾:“...朕...”
李承乾笑着摇了摇头:“行了,不想这些了。走,儿臣成人了,咱们爷俩趁着今日天气不错,一同去长安逛逛,去茶楼喝喝茶之类的。”
李二深吸一口气,随即点头:“嗯,正好今日也无事,咱们父子一同出去溜溜。”
随即,两人也先行离开了。但李二和李承乾的这一番举动,几乎让在场的所有皇子公主们,都是一脸震惊和难以相信。因为,太可怕了!李二是谁啊?杀兄囚父的狠人啊!给他们一百个胆子都不敢这么和李二勾肩搭背的说话。
李二和李承乾父子,并肩走在长安大街上,如同寻常父子一般,一同逛街散心,打发时光。
李二东张西望的点评道:“嗯...这长安县倒是显得生机勃勃,不错。”
李承乾:“话说孩儿没记错的话,长安城以朱雀大街为界,划分长安县和万年县各自分管对吧。”
“嗯,毕竟长安太大了,分而管之也能更利长安规划和管理。”
“说起来,长安的商税一般多少?”
“这个不清楚,但为父估计每月也有两万两以上。”
“嗯,相较其余地方的确比较庞大。对了,届时在咸阳,可否令将作监和孩儿对接一下?”
“你小子要做什么?”
“置...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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