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承乾这时候回长安,也不是没有道理的。李渊历史上就是贞观九年六月二十五日与世长辞的,李承乾虽然也注意到了李渊的改变,身体也好了许多,但李承乾不敢赌。还有一件很重要的事情,那就是贞观九年的党项羌族之战。
按理说,吐谷浑是在贞观九年,击败党项羌族来犯后,才发兵消灭的。由于李承乾的缘故,李靖直接顺手给丫的一拳打废了。而他安排的吐谷浑的线人,也早就传回来了消息,的确发现吐谷浑境内羌族有些不安分了。
李承乾把苍海亦与司擎洋留了下来,因为之前他们俩主要就是辅佐薛仁贵的,如今他要把薛仁贵一起带走,防患未然。一旦开战,李承乾顺手抢来出征的资格,再带着薛仁贵去刷刷战绩和军功,这样一来未来会方便许多,给以后铺路。
咸阳到长安也就一日不到的路程,抵达长安后,李渊也索性直接待在东宫,李承乾带着李恪去府库里挑了一些礼物,打算先去看望李恪的母妃,杨妃。没错,是时候见一见这位前朝旗帜的后宫杨妃了。
李承乾令人取了百两银子给薛仁贵:“仁贵,这段时间你也劳苦功高,咸阳县的府兵纪律和风气大有改善,孤甚是欣慰。这笔钱,你拿去迁家到咸阳县,方便日后孤和你之间来往。”
薛仁贵跪地感激道:“多谢殿下大恩!属下唯有穷尽一生,回报殿下知遇之恩!”
李承乾笑着摆手:“无妨。孤能看到你的能力,也能看到你的品性,因此孤待你必不吝啬、刻薄、猜忌。这段时间你好生安排料理家务,一旦有消息,孤会立刻派人告知你的。”
“是!微臣谨遵殿下之令!”
随后,李承乾带着李恪去了甘露殿,没错。后宫不是谁都可以进去的,除却皇帝和皇后外,其余人想要进入后宫,必须通禀二凤,二凤不在就问长孙。私入后宫,那可是妥妥的死罪!
李承乾朝着一众宦官摆手:“行了行了,孤来看望自己老子,用不着你们通禀。”
来到甘露殿,李承乾带着李恪大摇大摆的走了进去,连给殿外宦官通禀的机会都不给。一众宦官唯有苦笑不已,没法子...皇帝与太子关系太好了,这俩父子...就很离谱!
黄安也是无奈点头:“殿下,有段时间没见您了。您越发精神挺拔了,颇具圣人当年风范呐!”
李承乾笑着回了一礼:“黄公公,咱俩也算是熟人了,孤说过,您伺候父皇一辈子,在孤眼里您也是一位资历丰富的前辈。因此,往后见孤,无需多礼了。”
黄安顿时由衷一笑,想起了当初李承乾对他的礼待,唯有含笑点头:“多谢殿下恩惠!老奴,定当谨记。”
李承乾带着李恪步入殿内,就撞见了正在那里坐着看书,乃至看的津津有味的二凤陛下。李承乾带着李恪走了过去,兴许是二凤太专注的原因,没注意到来人。
李承乾瞄了一眼二凤手中的书籍,顿时止住脚步,一把拦住了李恪。
“咳咳...儿臣,拜见父皇。”
李恪虽然傻眼,但也跟着行礼。二凤一愣,随即看向来人,下一刻慌不迭地的将手中黄色小书册收入怀中。
“咳咳...来人呐,为何太子来了都不通报一二?”
李承乾摆了摆手:“儿臣二人对父皇思念颇深,因此有些失礼,黄公公他们也来不及通禀,还请父皇恕罪才是。”
二凤朝着外面刚要进来的黄安等人,摆了摆手:“算了算了。来人,为太子与汉王赐座。”
李承乾胳膊肘碰了碰李恪,李恪回神,连忙把怀里的酒坛抱着上前:“父皇,大兄与儿臣此次因对父皇思念深切,没准备什么礼物,此酒乃是咸阳县特产的烈酒佳酿,父皇可平日小饮,活血化瘀,延年益寿,对身体大有好处。”
二凤一脸纳闷:“烈酒佳酿?”
李恪连连点头:“回禀父皇,千真万确!此酒甚烈,与以往宫中佳酿相比,也是辣烈无比!儿臣当初浅尝了一小口,醉意飞速上头!”
二凤一脸纳闷,令人拿来酒樽,父子三人也顺势打算喝一杯。二凤轻嗅酒樽,随即一脸惊奇...
“好浓的酒香!”
李承乾适时提醒道:“父皇,切记小饮一口,试试力道。”
二凤也有些相信了,浅饮一口,顿感辛辣充斥口腔:“呼——好酒啊!”
李承乾随即询问道:“父皇,此酒较之宫中佳酿,如何?”
“此酒更甚!”
“若以此供应市面,价格几何合适?”
二凤一脸WTF:“这好酒你拿去卖?!”
李承乾:“酒再好也不过商品,物尽其用终为大善。今年国宴,劳烦父皇以此酒作为宴酒,酒水咸阳会负责,但不多。酿酒费粮,因此库存也不多,儿臣想借用国宴为此酒传播一二名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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