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能怎么样,就当是祭奠那段可悲的感情吧。
巨大的音乐,昏暗的灯光,奢华的场地,都抨击这人们的心脏。我坐在角落的一个位置上,点了一瓶普通的伏特加,一盘小点心便自己也就这么自饮自酌了起来。
自己坐了一会,眼看着桌子上的酒一瓶一瓶的增加,t台上骚首弄姿的dancer换了一批又一批。
酒劲一点一点上头了,我迷迷糊糊的靠在酒吧的皮质沙发上,看着一群男的捧着酒杯要往这里走。
孤身的女生在酒吧就是等艳遇,这好像成了酒吧一个不成文的规定一样。
我揉了揉已经开始变得疼痛的胃,眯着眼睛巧笑的看着他们。
“美女,怎么自己一个人?心情不好?我们一起玩多开心”一个带着眼镜的胖子坐在我身边,捧着一杯看不出是什么的酒凑在我身边笑嘻嘻的说。
“玩?你拿什么跟我玩?”酒劲已经开始上头了,昏沉沉的脑袋让我撑不住的靠在沙发上,眯着眼睛看着面前这些男人。
我试着有人开始拽我,身上也多了好几双手,我努力的挣扎着,但是身上软绵绵的使不上劲。
我迷迷糊糊的已经开始失去意识,这个时候我才觉得后悔。
突然感觉身边那个胖子瞬间抽离,连被他坐出一个大坑的沙发都瞬间弹回了原样。
我晃了晃已经意志模糊的脑袋,看见远处站了一个人影,他揪着那个胖子不断地冲他挥舞着拳头。
我使劲的揉了揉眼睛,想看清那个男人到底是谁。可是确实徒劳,强烈的音乐抨击这我的耳膜,他们说的什么我一句也听不见,也看不清那个男人到底是谁。
可是,怎么看都像是余辰。呵呵,他哪有空来管我?现在早就应该抱着自己的新女朋友乐的跟多狗尾巴花似的了吧。
可是他手上的那块表,怎么那么像是他的?即使我眼前已经开始变的模糊,可是那块表,我想我这辈子都不会忘记吧。那是他十八岁生日时候我送给他的。
他十八岁那天是周四,那个时候我还在上初三,他上高二。那时高二各种会考考试逼得学生们喘不过气。初三马上面临着各种的结业考试,学校几乎把所有的业务时间都用来补课,课余时间压缩的几乎是以秒计算,简直就是人间地狱。
那个时候每一个班的学生都带着两个深黑的眼眶,和一副吸了大麻一样萎靡不振的身体。
那个时候的我几乎是我这辈子最痴迷的余辰的时候,简直就是痴迷到丧心病狂。那时初三的小女生情窦初开,爱上邻家帅气霸道总裁哥哥简直就是活在小说里的女主啊。再加上余辰对我好的让人人嫉妒,关系不清不楚的,把我迷的也是五迷三道的。
我从余辰生日前三个月就开始猛烈的压缩生活费攒钱给他买生日礼物,我早就看中了商厦的一块名表,可惜那个价格对于我这个初中生来说几乎是天价啊。
但是我太喜欢那块表了,就是只觉得如果不买给他是我这辈子的遗憾,那块表是那么的配他,大气简约但是也带着点点的奢华,我几乎一眼就看中了那快表。
其实到后来才明白,真的爱一个人爱到骨子里的时候,你恨不得把全世界都给他,即使你吃再多的苦,只要他对你笑一笑就觉得很值得。可是爱情终究只是消耗品,在现实的打压下开始变的脆弱不堪。如果撑过去便是夫妻共患难,撑不过去就是用情太深奈何缘浅,现实总是要让你失去比得到多。
我用了我节省下来三个月的生活费换来了那块表,代价就是我低血糖晕倒在半路还被一辆摩托车闯到。
我躺在医院的时候,医生说我都疼的没有意识了,但是手里还是死死的攥着那个呈着表的盒子。
在医院里余辰抱着我揉着我的脑袋,一边骂着我傻一边擦着眼泪。这也许是我第一次看见余辰为我哭吧。
后来这块表,他一直都收这,可是怎么都不肯带,我也曾多次问过他为什么。这个时候他总是无比认真的看着我说“因为太珍贵的东西是舍不得拿出来的,因为别人多看一眼我都觉得别扭。”
我躺在酒吧的沙发上,看着那个男人左手手腕上的表,那分明就是当年我送给他的那一块。我摸了摸我左肩上的那一条伤疤,那就是当年被摩托车蹭到在地上被石头划的所留下的伤疤。
我迫使自己站起来,走向那个男的。即使我脑子已经变得不清醒,但是我不也知道为什么就那么坚定的说,那个人就是余辰。
我就是想问问他,为什么要这么对我,难道曾经对我说的所有的话,在天台的承诺都是假的?凭什么你想要就能得到,不想玩了就可以把我一脚踹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