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为我不知道你们手头上还有一个古画,范宽的雪景寒林图,拿出来。”
张小凡胸中怒火升腾,那口气就是命令的口吻,没有一丝商量回旋的余地,将那贼夫妻两人唬得战战噤噤。
流氓达看着自己的贼婆娘,磕磕巴巴地说道:“怎么,怎么这年轻人还知道我们手头上有一副宋代画家的画作。”
张小凡看着贼夫妻的小人相,嗤之以鼻说道:“ 我如何不知道你们手头上的这一幅古画正是从你们的邻居李奶奶家里偷来的,知不知道你们闯祸了。”
贼夫妻两人干瞪眼,吓得脸色苍白,流氓达支支吾吾地说道:“这……这,你又是怎么知道了。”
张小凡大声喊道:“你们两个家伙命都没有了,你们还蒙在鼓里,实话告诉你们,李奶奶是我警察局朋友的亲人,他们案中展开调查,将你列为重要的犯罪嫌疑人,正是因为如此, 我那警察局的朋友才硬是要查出你其他的犯罪经过,你懂了。”
贼夫妻两人被张小凡这一通话,吓得差点跪下。
“小哥,实不相瞒,李奶奶的那一副古画确实是我们偷来的,怪我们有眼无珠,没成想到她是你警察局朋友的亲戚。”
张小凡心里暗爽,怒气腾腾地看着这对贼夫妻,说道:“还废什么话,还不赶紧地将东西
给我拿出来。”
“行行行。”
“这就是前些日子,从老李家偷来的字画,我们只看到李家的亲戚隔三差五就找那老人讨要这一幅古画,自当是价值不菲的好宝贝,没成想确实老李一家还有在警察局当官的亲戚,如果我们要是知道有这一层关系,我就算是有这心思,也没这个胆子。”
听着这贼夫妻两人的话,张小凡更加鄙视这两人,就是一对欺软怕硬的家伙,这贼夫妻两人靠的是华侨亲戚的那点关系,霸占村官的重要位置,几乎是垄断了村里头的事务,这些年也不是没有村民往镇委镇政府去告,但这贼夫妻甚有黑门道,对镇上的领导进行拉拢腐蚀,送钱送礼,导致村民上告 非但无效,反而被这贼夫妻两人加以报复,实实在在欺软怕硬。
“怎么还要钱。”张小凡瓮声说道。
那贼夫妻连连说道:“不敢,不敢,我们这是办了坏事, 想要弥补都还来不及,怎么还敢收钱。”
张小凡瞪眼说道:“哼,算你们这两人还识相,这么说,东西我就拿走了。”
流氓达对张小凡那是点头哈腰,说道:“还希望小哥,不,先生你能够在你们警察局的朋友面前多多美言几句,就说我们夫妻两人是犯浑了,不知道这一层关系,一时起了贪念,才贸然做错事,还希望他能不要再追查我们的一些事情,往后我会通过你,给他送去一些人事,大家共同发财最好。”
张小凡看着这对贼夫妻,那点头哈腰,唯恐不够客气的贼样,都情不自禁抿着嘴巴偷偷乐了,没成想到扮猪吃老虎,老虎被狠宰,老虎还要一味地跟自己说话说,表诚心。
张小凡脸上掠过一丝笑意,说道:“行,你们两人放心,实不相瞒,俗话说得好,无利不起早,我警察局的朋友也是想着这一幅古画很久了,今天通过你们的手得遂所愿,免得以后挖空心思怎想这从亲戚哪里得到这一幅画,感谢你们都还来不及,怎么还会怪罪你们,查你们其他的事情。”
夫妻两人一听愣了。
果然是天下乌鸦一般黑。
看着张小凡离开,贼夫妻两人自以为什么事都没有了,舒舒服服地喘了喘气。
……
“小凡,你这几天到哪里去了,怎么看你的样子还鬼鬼祟祟的,干什么。”门口上,李桂梅看着张小凡捧着那礼品盒,一副激动不安的样子。
“妈,没有,我下村去收了一些古董了,捡漏了。”
“原来这样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