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人,朝季子文那边飞奔而来。
大道中央的季子文一脸无奈,略带疲倦,紫袍女人像是故意将黑衣人引过来,逼迫他出手似的。
季子文现在一点也不想参与别人的麻烦事,他自己的蛋疼事都已经有种不堪其扰,烦不胜烦的感觉,他不是圣人,有些事他想管也管不了,那三娘口中的拓跋星一听就知道是齐国的皇族。
三娘并不害怕那些黑衣人的缠斗,却是仿佛非常害怕那只金鸟。
季子文却见那金鸟虽才气凝聚,却并无力量可言,仿佛一个神圣的象征似的,三娘连多看一眼都不敢。
季子文愣神之间,彷然听到三娘道:“季国的读书人也配携带书生剑么?”
季子文知道她是在说自己面对不平事居然置身事外,袖手旁观。
那窗户中声音冷冷传来:“人家只不过是一介穷酸秀才,三娘还想他怎滴?英雄救美么?”
季子文冷冷一笑,却还是没有动。
三娘忽然看见季子文眼里示意他身边的马,心中一动,冲天才气让黑衣人不敢近身,只见她快步奔向季子文。
那窗户里的声音传了出来:“截住她,她想夺马。”
拓跋星话音刚落,三娘直接跳上宝马,狂奔而去。
阁楼上跳下一个二十多岁的年轻人,面白无须,锦袍华服,他严峻的脸上落出怒色,朝那群低头无言的黑衣人道:“一群废物,回去继续参悟。”
说完,拓跋星作了一个揖朝季子文道:“兄台好气魄,遇见这样的事居然面色如常,稳如泰山,不知兄台高姓大名?”
“季子文。”
拓跋星道:“原来是季兄,在下拓跋星,添为齐国聚贤阁涉外招揽使,齐皇登基以来,一直求贤若渴,不知道季兄是否有意前往齐国从政?”
季子文对从政毫无兴趣,他需要的只是文位,在哪国都是一样,他平静道:“没兴趣。”
拓跋星明眸看了季子文一眼,道:“季兄莫非在季国朝廷已有职务?”
季子文摇头道:“并没有。”
拓跋星点头道:“良禽择木而栖,我观季兄一表人才,气势非凡,又为何拒绝我的请求?”
季子文装出一副浪荡模样,哈哈一笑道:“拓跋兄看走眼了,我不过就一穷酸秀才,此次来京也不过是想碰一运气看看能否中举而已,要说让我现在从政不是逼我往绝路上走吗?”
拓跋星道:“科举而已,不外乎形式,若季兄十分在意文位,我齐国同样可以中举不是吗?”
季子文甩了甩手中的书生剑,不耐烦地道:“非也非也,实在是我没有那个能力。”
拓跋星忽然看向天际,道:“商元圣起于厨,姜圣隐于野,管子先为商,孙叔敖举于海,商法圣叛于卫,季兄何故妄自菲薄?”
季子文哈哈大笑,大步朝远处走去,轻言细语声音传到拓跋星耳里:“我季子文何德何能能和诸圣相比?拓跋大人找错人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