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发前,联军士兵有之众。
狼狈逃回贵城时,只剩下3000多人。
剩下的人,不知所踪。
安国军开着坦克和装甲车,缓缓前进,路上没有遭遇一点像样的抵抗。
不过,联军士兵太多了,俘虏也俘虏不过来。
盐世勋了解到这些情况之后,一路拿着大喇叭高喊。
“愿意留在安国军的,自己去安顺县报到。”
“不愿意留下的,随便你们往哪里走。”
“饿了,履带车上有蛋白块和黑馒头,随便拿!”
“渴了,履带车上有一次性纸杯和白开水供应!瓶装水,随便拿!”
“武器弹药不用上缴,别瞎搂火就行!”
他的这些话很快被传遍了从安顺县到贵城的这几百多公里路。
安顺县,招降处被几千多破衣烂衫的士兵挤得水泄不通,工作人员忙的脚打后脑勺。
不得已,几个工作人员拿着大喇叭维持秩序。
“排队!排队!”
“不许插队!”
“要是饿了,先去食堂吃饭。就是那个黄色的铁皮房子。”
“要是受伤了,先去治疗,就是那个白色的铁皮房子。”
“要是困了,先去睡一觉,就是那个黑色的铁皮房子。”
“吃饱了、喝足了,再过来报到!”
投降的人很多,但逃回贵城的人更多。
一周的时间,有七八千联军士兵陆陆续续逃回自己的幸存者基地。
安泽铮站在基地大门口唉声叹气。
他指着盐世勋责备道:“你说说你,干什么吃的!招降工作都做不好!”
“这么多人,他们要是再扛着枪跟咱们干仗,又得死多少人!”
盐世勋无奈的笑了笑,双手拍了拍安泽铮的肩膀。
“二哥,你就别抱怨了。咱们的能力有限,只能这么做。”
“蚂蚁吃大象,慢工出细活。”
“再说了,你以为这些士兵都是一个人吃饱,全家不饿?”
安泽铮不知道的是,在安山眼里,贵城的这些人已经是案板上的肉。
死伤多少,最后损失的都是安国军未来的实力。
坦克开进贵城后,安国军在贵城的基地被修缮一新。
贵城的联军也拿出了看家的本事,组织敢死队夜袭安国军基地,摧毁了十几辆坦克、装甲车。
贵城的安国军人数有限,只能原地还击,也分不出太多的兵力进行大规模进攻。
那些俘虏还需要仔细审查,没人敢把他们派上战场。
双方陷入僵持。
乌当基地,黑漆漆的地下室内,一个虚弱的声音在训斥。
“大熊啊,你就是个窝囊废!”
“你咋不跟你弟弟一起跑呢!”
“你管我这个瞎眼老婆子做啥!”
一个浑厚沙哑的声音劝慰道:“娘,你别说了。我要是能把你背出基地我早就投降了!”
“您把我们养育成人,我们不能把你丢在这里!”
“给你养老送终,我一个人就够了!”
老妇人唉声叹气道:“哎呀,留下就留下吧!小熊走了,咱老熊家也算是保住了一条血脉。”
大熊从怀里掏出十几个蛋白块留给老妇人。
“娘,这些东西的你赶紧吃了,放两天就坏了!”
然后,他又拿出几个用塑料纸包裹的黑馒头,藏进老妇人地铺旁边的箱子里。
postscript:(文中的驯化非错别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