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老母鸡的金蛋

    三个女人轮番上黄大夫，交代了她们的所作所为、所见所闻，还原了案件的经过。

    本来王七怀疑是大夫模仿王氏、周氏和刘妻的声音，但是想着一个男人模仿三个女人的声音难以模仿得这么像，而且邻居们都证明这就是她们的声音。

    ……

    大夫突然打了个哆嗦，倒在地上，口吐白沫。

    王七过去掐人中。

    大夫晃晃悠悠醒过来，不明所以。

    王七就把刚才的事情简单描述了一遍。

    大夫直呼不可思议。

    县令也有些发呆，自言自语道：“三个女鬼上身……这算不算口供？”

    不一会儿，捕头跑过来，说：“大人！王氏和周氏醒了。”

    县令道：“把两个女人带进来。”

    捕头照做。

    王氏和周氏跪在地上，不停磕头认错。她们不再呆滞，想来魂魄回来了。

    县令喝问道：“王氏周氏！刚才是你们上了黄大夫的身么？”

    “是的。”

    “你们究竟做了什么恶事？重新说一次。”

    王氏和周氏叽叽喳喳，哭哭啼啼，又说了一遍。

    她们说的话和黄大夫说的话丝丝入扣，都对得上。

    可见刚才的确发生了上身一事。

    王七第一次看到这样的奇观，目瞪口呆，暗呼神奇。

    县令一拍惊堂木，宣判：“你们俩都已认罪，而且人证物证俱全，案情清晰明了。本官作下作如下判决。周氏故意杀人，直接杀死刘大之子，间接害死刘大刘妻和刘母，杀儿绝嗣，害人灭家，罪大恶极，秋后问斩！王氏搬弄是非，酿成四命，造成大祸，流放三千里。”

    许多围观的百姓高呼县令青天大老爷。

    而跪着的刘大邻居哭叫道：“大老爷，我们冤枉啊！都是王氏周氏干的！”

    县令便道：“这些乡亲皆无辜，都给我放了。”

    邻居们有惊无险，死里逃生，又哭又笑。

    县令走下来，对王七说：“本县如此审判，大人意下如何？”

    王七不敢坐大，道：“县令英明！”

    县令笑道说：“那还请你多跟上面美言几句。”

    王七说：“那是自然。不过这个案子还有一些疑点没有搞清楚，我想再问一问。”

    “不管有什么疑点，刘大一家四口都是她们俩杀的。她们俩难逃一死？不过既然你有疑问，那你就问吧，本县还有其他案件要处理。”

    县令让王七坐在明镜高悬的牌匾之下，授权王七继续问案，捕头衙役等一干人等听从王七调遣。

    王七让黄大夫先回刘大家看着尸体。

    王七走到周氏面前，问：“你和刘大究竟有何深仇大恨，为什么要杀死他的孩子？俗话说得好，祸不及妻儿。你也是妇道人家，也是孩子的妈，为何用这么残忍的手段谋害这么一条幼小的生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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