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可是谁让他是我家的当家的呢?我们一起去找驴吧,或许我能认出来是哪头驴子是我家老黄变的。我一个人不敢去。总感觉这些男人要把我分了吃了。”黄夫人一直小心翼翼打量四周,似乎危机四伏。
“有道理。黄大夫若是看到你,可能会表现得特别激动。如果有头驴与其它驴表现不一样,那估计就是黄大夫了。”王七赞同。
“如果确认一头驴是我家老黄,我就花钱跟三娘子把这头驴买回去,再想办法把这头驴变成人。你觉得怎么样?”黄夫人问。
“万一买回去了却不能变成人,那该如何是好?再回来求助三娘子吗?岂不是露馅了?”
“依你高见呢?”
“还是要找到机会制服三娘子再说。咱们从长计议。今天客人多,她应该不会一直盯着我们。”
二人商量了一阵,便去后院。
这里除了驴之外,还有还有猪和牛马。
“没想到有这么多牲口。我还以为只有驴呢。”王七干笑着说。
之前王七太过紧张,没有仔细看,今日才知道这里别有洞天。
这么多牲口聚集在一起,味道很难闻。
“睡在这里可不怎么舒服。”黄夫人叹道。
“何止不舒服!三娘子时不时拿鞭子抽打它们泄愤。”王七说。
“活该!让他出来鬼混!”
黄夫人认了两头驴子,喊黄大夫的名字。
它们都没有特别的反应。
还要往下试探的时候,三娘子突然来了。
三娘子手里拿着一条鞭子,对着一头健壮的驴猛地抽了一鞭。
驴子吃了痛,哀鸣一声。
黄夫人感觉这一鞭打在了她的脸上,忍不住问道:“这驴也没怎么动,老板娘为什么要打它啊?”
三娘子又抽了一鞭,笑着说:“不打不听话。”
黄夫人准备说话,三娘子却抢着说:“您就是王公子说的他邻居家的嫂夫人吧?果然长得标致。”
王七微感尴尬。
刚才他信口胡扯,说自带的饼是邻居的嫂夫人做的,人美手艺强。
“为何如此一说?”黄夫人问。
“我们这难得有女客人过来,每个女客人,我都很留意……”三娘子道。
“难道贵店不欢迎女客人吗?”
“自然是欢迎。只不过我们这儿男性客人太多了,女客人来住店总说不安全,再后来就没有女客人来了。即便有女人过来也是来找丈夫的。您却是来住店的,而王公子之前提过您。所以我如此推测。”
“为什么女人来这里找丈夫?因为她们丈夫住在这儿不愿意回去么?”
黄夫人的问题问得犀利。
王七大吃一惊,担心她打草惊蛇。
三娘子却见怪不怪,说:“的确如此。只不过脚长在自己身上,他们想去哪就去哪,我也管不住。或许我们这儿的烧饼好吃,对待客人的态度热情,到这有宾至如归的感觉,所以大家都很捧场。其实啊,很多人之所以不愿意回家,就是不愿意听老婆的唠叨,图个自在,您说是不是?”
“家花没有野花香罢了。要是野花移植到家中,那也不香了。”黄夫人竟然直接说三娘子是野花!
“或许吧。不管家花野花,起码是花!”三娘子不以为意。“如果女人不香,那还是女人么?”三娘子针锋相对。
刚才被鞭打的驴子猛地叫了一声。
“让你乱叫吓唬人!”三娘子又赏了一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