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她说在斑竹林那边的凉亭。我暗笑,都特么的分手了,还搞的跟幽会似的,等下我倒要看你怎么哭。
顺着曲径通幽的石板路,我和叶宜终于到了凉亭,这一片没什么光亮,若不是沐兰穿了一身白色连衣裙比较醒目,我还看不出来。
她见我身后跟着人,而且是她所见过的叶宜时,沐兰笑了,一改她通电话时的期期艾艾,跟失心疯一样:“好啊好啊,梅森,你也真做得出来。”
我知道她说的是我带着叶宜来故意驳她面子的,我不想解释,一言不发。
沐兰惨笑道:“我本来还有愧疚心理的,现在完全没有了。”
不知道她说的是什么意思,我依然不说话。
“小弟。”叶宜在我身后喊我,语气有点急迫。
我转身一看,黑暗中四个黑影气势汹汹地从前面的小路上跑过来,明显看到他们都拿着武器,甚至还有闪着亮光的刀刃。
草泥马,我终于明白沐兰那句话是什么意思了。电光石火间,我自忖自己可以跑掉,但叶宜呢?
我踏前一步,一把揪住沐兰,怒不可遏地吼道:“贱货,贱货,你干的好事!”
沐兰哇的一声哭了:“对不起,对不起……”但她并不是朝着我喊的,而是仰脸朝天,我理解成她心中也有苦衷无法说出口。
所谓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可恨之人也许也有可怜的源头呢。我一把推开沐兰,站到叶宜身前去,迎着已经跑到跟前的不速之客对叶宜说:“姐,你到凉亭去,一切有我。”
小路边的凉亭是个吊脚楼,悬空有二丈来高,下面是鹅卵石的小溪,绝不是逃跑的选择方向。但我知道,沐兰装可怜把我引到这里来的目的,还是为了我,可能不会为难叶宜的,因此,我毫无选择的只能迎头硬上。
“小弟,不要冲动,先看他们想要怎么样再说,知道了吗?”叶宜在我身后对我如是说,“别凭一时意气受了伤,奶奶会难过的。”
叶宜和沐兰两人之于我,两相对比之下,高下真假立见。我心情复杂……
果然是高诚,还有斜视眼金泽,牛高马大的金良和一个瘦小的光头等四人,高诚手中一把砍刀,其余人拿着棍棒,都是铁器。我心头不禁胆寒,狗日些处心积虑的设圈套,仅仅是让我吃一顿皮肉之苦么?
“草泥马的你再雄啊?”高诚直接将砍刀搁我肩头,正反两个耳光扇的我双颊火辣辣的。
因为有叶宜牵绊,我本已经打算认怂了的,但高诚这狗东西得势不饶人,我甩肘击中了他的脸颊,同时双手捉住了他拿刀的手腕,可惜在叶宜的惊叫声中,我腰间被那个精瘦的光头踹中了,踉跄两步撑着凉亭的柱子才站稳,还没等我转过身俩,背上就挨了一铁棍,痛的一口气提不上来,身体一歪,坐在了地上,高诚用砍刀死死地架在我脖子上,我几乎能感受到刀刃的锋利了。
叶宜也没好到哪里去,她被斜视眼金泽拉破了T恤,一声嘶拉,叶宜的右臂就完全露了出来,甚至还露出了半边黑色的罩杯。但她并不是太慌乱,而是捂着胸口,高声喊道:“行了行了,你们到底要怎样,万事总有商量的余地对不对?”
但金泽蓦然见到叶宜的春光,淫心顿生,伸手又去拉扯叶宜的衣服,一边淫笑着:“老子们现在先不谈钱,给老子爽一把再说不迟,嘿嘿嘿……”
我气的目眦欲裂,朝金泽吼道:“狗杂种,你他妈真敢动手,老子发誓,一定要叫你……”
“叫你妈的魂啊叫!”光头在我胸口踹了两脚。
“咳咳,”我被踹的气血翻腾,瞪圆了眼睛问高诚,“说吧,你今晚到底想怎样,只要你他妈不敢杀了我,老子保证加倍奉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