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师父,徒儿很感谢你的养育之恩,也很感谢你的师徒之情,徒儿离开了,师父会不会想念徒儿呢?”
“师父,师父,你还记得徒儿十岁那年,提着尘逸师叔在我两岁那年在山下给我买的一件红衣,对着你说‘师父,我不想要穿白色了,我想要这种红色。’你当时的脸色,我到现在都记得,似是恼怒,又似是在回忆往事。”
“师父,那个时候你想到了谁?我的爹爹,还是我的娘亲。”血萝抬起小脸,看着舞云殇的面容悦。
突然一滴清泪滑落至舞云殇的白衣,看着舞云殇的眼眸涣散无光,哽咽的说:“师父,你为什么要骗徒儿?难道是因为徒儿的父母异常不堪吗?”
“萝儿。”飘尘逸打开石门,朝着落泪的血萝,心疼的唤道。
血萝赶忙被转过身,用乐文擦了擦眼泪,回头笑看着飘尘逸。
“尘逸师叔,我们走吧!”血萝回头望了一眼舞云殇,笑着朝飘尘逸走去。
飘尘逸看着血萝略略有些红肿的眼眸,心疼道:“你没事吧!你不要担心,只要我们找到神丹和灵药,师兄就会没事。这段时间师父会用真气帮他续命的。”
血萝看着飘尘逸点点头,出了冰室搀。
五月的晚风,温度恰到好处,血萝留恋的走在云殇宫的每一处角落里,这里的每一个地方都充斥着她深深的回忆,她于这里长大,她于这里成熟,往年的十三个生辰,师父都会在院中陪她度过,今年以及以后的生辰恐怕只有自己了,再也不会见到师父的身影了。
一抹白,是她童年的记忆;一株兰,是她梦中的回忆。
血萝幻化出画板,坐于房顶,学着师父的模样,帮着师父画了一副美男冬日图。
白雪雪皑皑的院落,仍然开满了奇花异草,就连院中的仙树也仍是春意盎然的样子,有少许几颗花草耐不住寒凉,也被覆于透明的薄膜中。
男子斜躺于仙树下粉色毛绒的贵妃椅上,一手撑在脑侧,一手搭在腰际。一头黑发,松松垮垮的用一根红绳扎着,倾泄于脑后,垂至腰间,一双凤眼微眯,看着前方的女子,嘴角勾起一抹笑意,雪白没有一丝杂色的云袍与冬日的白雪完美融合,黑如墨的长发衬得男子的肌肤更加雪白细腻。
女子站在院中的白雪里,穿着领口绣着蓝色的竹叶,裙摆绣着一两朵鹅黄色的蟹爪兰的白色霓裳羽衣裙。头挽一个双丫髻,身后编着一个粗粗的辫子垂于胸前,头戴一只黑色带着一点黄色镶着珍珠的蝴蝶结,笑脸如花。脚踩一只白色的上绣着鹅黄色花纹的绣鞋。细白柔嫩的小手拿着灵羽剑在院中练习剑法。
血萝画完收起画板,又略为沉思一会,画了一副美男吹箫图。
早已升起明月的夜晚,照亮了云殇的院落,一袭红衣从楼顶落下,朝着书房走去。
推开镂空的大门,血萝细细寻思着应该把画放在那里,最后看着一个空着的花瓶,足足有半人之高,血萝走去,将那幅美男冬日图放于花瓶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