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女人?”楠赐挑了挑眉,戏谑的看着他怀里的女人。
“废话真多。”
楠赐摊了摊手,带好手套剪开了裴忆童背上的衣服?,当伤口暴露在空气中时,顾缘君的瞳孔颤了颤,没想到这么多年,裴振岩还是本性难移。
“这半个月别让她剧烈运动,伤口很深,有的可以看见骨头了。”
“尽量吧。”
“不是尽量是必须!伤口二次撕裂失血过多,就算我是神仙也救不了她。”楠赐摘下口罩,擦了擦额头的汗水,“一个女孩子,怎么下的了手。”
裴家老宅,裴振岩看着地上沾了血的鞭子出神,掏出手机拨通电话,“你是时候该回来了。”
“是。”低沉的嗓音让对方心里一沉,看来该来的还是来了。
给金智恩打了电话,裴忆童侧头看向窗外,淅沥沥的小雨淋湿了整个帝都,让这初春的天气更添了几丝冷意。
想着昨天裴振岩的嘴脸,心里没有了痛,有的只是悲哀,她妈妈这么一个温暖的人,怎么就爱上了这么个魔鬼。
金智恩来的很快,手里不止那了衣服,还有一杯热腾腾的粥,嘴里一边唠叨着一边喂给裴忆童吃,“你说你,能不能让人省点心,你看看现在‘残了’吃饭都得我喂你。”
“帮我个忙,把金家和裴家的交易都停了吧,我给你找新的合伙人。”
“你可是终于要有动作了。”
“知恩,我本来以为他会慢慢改变,却没想到本性难移,在他心里钱权比人情更重。”说着裴忆童眼里的神色暗淡了几分,但很快又恢复了正常。
“我会陪着你呢,还有哥也是。”
“你煽情也改变不了你逗比的本质。”
“破坏气氛墙都不服就服你。”
换衣服这么简单的事裴忆童却满头是汗,背上的纱布也变成了红色。金智恩看着她,眼里满是担忧。
“没事,死不了,这几天我得借宿你家了,诚范哥做的糖醋排骨我得多吃点儿。”
顾缘君早上因为裴振岩的电话去了裴家老宅,再回医院看到的却是空无一人的病房。
说不上心里什么感觉,有点心慌,又有点恼火,“这女人身上这么重的伤还瞎跑,真是不要命。”
金诚范接到金智恩电话正在公司开会,得知了裴忆童受伤要在家里住几天的消息,草草结束就了会议。
张姨打开门惊讶的看着站在门口的金诚范,“先生今天怎么这么早回来?”
“知恩说忆童受伤了要来家里住几天。”
“童丫头受伤了?那得好好补补身体,我去熬点粥。”
“不用了张妈,我来,您把材料拿出来,我去换身衣服。”
张妈摇了摇头,她自金家两兄妹还小的时候就照顾着,所以金诚范的小心她也是看在眼里的。
“你别这么扶着我,搞得我像是皇太后一样,我又没残。”
金智恩搀扶着裴忆童,一步步走的比乌龟还慢,“我还不是怕你扯到伤口,最后受罪的还是我。”
“老远就听见你俩吵了。”金诚范打开门看着斗嘴的两个人哭笑不得,“两个小祖宗快进来吧。”
“哥,我先给她换个药在吃饭,你一会儿把药箱拿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