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时间过去,客人惭惭的少了,要添东西的客人也几乎没有了。柳一白没有机会再去吧台了,他只能站在远处看着冉姐。就是这样,柳一白仍是不敢全神看冉姐,目光在冉姐身上停留过长的时间。
“哎,事不多了,让他先走吧。”冉姐忽然发话了。
冉伊是冲着金哥说的。
“对,对。还是你心细。让他走。”金哥听到冉姐的话,看着冉姐答道。
这会儿金哥也进到了吧台里,正站在冉姐的身边,翻看着单子,估算着今天的流水。
金哥应了后,便走出吧台,冲着柳一白走去。
来到柳一白身边,金哥笑着问:“纯净水儿,这可比念书累吧?”
柳一白一时间没明白金哥话的意思,也没想好怎么答,便只是笑了笑。
“我看你是快累瘫了,话都说不出来了。拿着,早走会儿,好好休息。”金哥掏出五十元钱,拉起柳一白的手,放在上面。
“没事,我行。还有一堆活儿呢。”柳一白看着金哥,回答说。
“别强撑着了。明儿个我还想看到你呢。走吧。”金哥虽然说得很硬,像是在命令,可是还能让人听出他是在开心地说。
“我……”柳一白还是想找着折不走。
柳一白真是不想走,他还想再看看冉姐。特别是客人都走了以后,最后收拾的时候,还有机会走近冉姐,再近距离地看看冉姐。或许还能有机会。
“真是不痛快,叫你走,你就走。走!”金哥抬手轰着柳一白说。
金哥没有拿出老板的劲儿来命令,而是拿出老大似的不耐烦的劲儿。
柳一白一见金哥来真的,只能说:“那我走了。我换衣服。”
边说,柳一白边向里走。
走到吧台边,柳一白向冉姐看了一眼,冉姐也正在看他。柳一白觉得脸一热,低下头,赶紧加快脚步过去了。
走过去之后,进了仓库兼更衣间里,柳一白骂上了自己,怎么就不敢看冉姐,怕什么呀你。真是没用!
换好衣服走出来,路过吧台时,冉姐正低头忙着,华子也正忙着,柳一白没好意思打招呼,便过去了。
金哥送柳一白走出了酒吧门外,然后说:“回吧,明天想着来。”
金哥那劲儿,还有些依依不舍。
柳一白笑了笑,说:“金哥,明天见。”
金哥听了,脸上立即笑开了花,连声说:“明儿见,明儿见。”
柳一白是骑车来的,当他的座到车座上时,他不禁在心里感叹了一声:终于找到座了。舒服,真好。
柳一白真是累狠了,虽然骑车也还是在运动,可有了座,柳一白感觉轻松了许多。
慢慢悠悠地往家骑,柳一白这会儿才全身放松,疲劳的难受劲儿好了一些。
天已经很晚了,路上很少见到行人。柳一白放松地骑着车在街上晃。没人的路上真好,走起来真是很放松,特别是心里。在酒吧上班的第一天晚上,柳一白就有了这种发现,并喜欢上了。可今天,柳一白却没有这种好心情。
柳一白此时满心里仍是冉姐。
烦呵,好烦呵。柳一白直感觉烦,而没了往日的轻松和愉悦。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儿呵?!
谁能告诉我!
柳一白真想喊,使劲儿地喊!
还好,柳一白家不远,没一会儿也就到了家,柳一白没能在夜深人静的大街上嚎叫。
这是真的,路要再长一些,柳一白真会发出狼一般孤独的嚎叫。因为,柳一白早就想这样叫一次了。
走到家门口,柳一白的心情又由烦恼改为紧张了。父母是不是又再等着自己?柳一白在门口站住。
要是他们还在等着自己,怎么办?柳一白紧张地想着。
怎么办?怎么办?柳一白心里起着急。
管他呢!站了一会儿,柳一白没想出来办法,却生出了豁出去的狠心!
柳一白实在是累,他想休息,于是便一咬牙拿钥匙打开门,进了屋。
没有给他们留条,父母居然没等自己!看到父母没在厅里等着自己,柳一白这叫一个奇怪。
没见到父母,柳一白又愣了一下,当疲劳再次代替了紧张后,柳一白赶紧进了卫生间,草草地洗了洗,然后上了床。
真舒服,真舒服,真是那句话,舒服不如倒着。柳一白这会的感觉,竟然是幸福。
生活就是这样,只有把人放到两个极端上,弄出差异,就会感到幸...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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