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面,要上档次。我操,我听着都想抽丫的。”华子说着又愤怒起来了。
柳一白一听,又郁闷了,他看了看华子,又看了看金哥。
“肖滨,真这么惨?”柳一白小心地问。
金哥和华子两个人再次证实般地冲他点了点头。
“那你们也不劝劝他。”柳一白看了看远处的肖滨,然后说。
“劝赌不劝嫖。”金哥跟上来就一句。
“你这都是什么呀,不挨边。纯净水儿,告诉你吧,这种事儿,一但掉进去,出不来。今儿我们这儿就是给你上一课,你切记住了。长点眼,接受肖滨的教训。”华子一本正经地说。
“华子,牛逼!”听华子这样说,金哥服气了,他冲华子竖了大拇哥。
“这事儿,怎么长眼呵?”柳一白顺着华子的话想了想,可没有头绪。
“别陷进去不就得了吗?”华子一副明白人的样子,说。
“噢。明白了。我不交就是了。”柳一白也明白了,说。
“哈!华子老师,您现了。别陷进去,不陷才怪呢。他这到是不陷,不交了。”金哥一听,在一边幸灾乐祸地般地说。
金哥越想越乐,说完就直个劲儿地笑。
华子真是无奈了,他弄不情是该恨还是该爱,一脸纠结地看着柳一白。
柳一白看着华子这样,一脸惶惑地问华子:“怎么?我说错了?”
金哥一见,更加大乐。
“你,你丫……”华子什么都说不出来了。
“华子老师,不能这样教人呵。不许急!是你无能,讲课失败了,可别怨学生呵。”金哥一见华子一脸纠结,更开心了,于是落井下石地说。
“要是没你搞乱,你……”华子用手点指着金哥,气得说不出话来。
“华子,对不起,我真没明白。你别生气,慢慢说。”柳一白见到这阵式,明白自己出了问题,便和气说。
“瞧!这学生,多好。”金哥见了,跟上赞道。
华子真是没脾气了,他无奈摇了摇头。调整了一下自己,然后华子又说:“不是不让你交,是让你别晕,看清楚再交。比方说,你们同学,三年了,都知根知底儿的,有好的,交一个,准没这事儿。对不?”
“纯净水儿,华子跟你有缘,说的是实情。”金哥不笑了,而是认真地说。
“这个,这个……”这回轮到柳一白说不出来了。
“怎么?就没一个看上眼的?”华子吃惊地问。
“不是,怎么,这怎么好意思呵?”柳一白一脸窘迫地说。
“我操,我操,真是纯净水儿!华子,你丫打住吧。”金哥看着柳一白,吃惊地说。
华子像是看外星人似地看着柳一白,然后喃喃地说:“真的假的呀?”
“得,华子,你出来,我跟你说句话。”金哥边说边用手招着华子。
“你丫说,别这么神神秘秘的。”华子不耐烦地说。
“华子,出来。”金哥拉下了脸儿。
华子看见金哥不乐意了,还拿出了老板的劲儿,他不敢得罪,便向金哥探了身过来。
“跟你说,你教不了,要想教,只能让你媳妇教。”金哥也探过身,在华子耳边小声说。
“你丫……”华子一听这个,要急,要骂人。可是,当华子看见金哥一本正经的样子,没骂出来。
“你们说什么呢?结账,要票。”肖滨过来了,递上钱,随口说。
柳一白一见,拿起一个托盘走出了吧台。
金哥接过钱,开票。开好后,金哥递给了肖滨。
肖滨接过票,返回去了。
“你没看出来,他不是装的,真是纯净水儿。你要是想他好,真得找一个经过事儿的女的,教他。咱们,没戏。”见肖滨和柳一白走了,金哥接着刚才的话碴说。
“我还真不信。”华子不服气。
“真的,真的。没看出来?这么纯,还不是让人那帮小丫头骗,才怪呢。大头,典型的大头。”金哥经验老道地说。
“这倒是。”华子也认可了。
“真要那什么了,他比肖滨还轴。”金哥又补充说。
“这倒是。哎,金哥,你说他父母是干什么的?”华子想想是,于是说。
“还真看不出来。我总觉得,他爹妈不应该让他到咱们这儿来呀?”金哥也琢磨着说。
柳一白端着一托盘杯子走到吧台前,递给华子。
“纯净水儿,你家老尖儿是干什么的呀?”华子边接托盘边假装随意地问。
“人民教师。”柳一白也随口答道。
华子听了,就拿眼去找金哥。金哥冲华子点了点头。
“你们什么意思?”柳一白见到两个人这样的反应,就问。
“没事儿,没事儿,我们刚才瞎猜,全没猜对。”华子赶紧遮道。
“你们猜我们家是干什么的?”柳一白好奇地问。
“我们猜你老子是商人,让你到我这儿锻炼来了。”金哥接过话,笑嘻嘻地说。
“怎么会。我老爸要是商人,我到这儿只能是喝酒。”柳一白笑着说。
“靠,要真是这样,就好了。都这么想,老大就发财了。”华子一听,乐着说。
金哥也乐了。
柳一白也乐了,乐过之后,他拿着空托盘,又走了。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