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亲她?”韩彻疑惑了一下,问道:“秋菊姐,你说的那件事是什么?”
“那件事啊?”秋菊叹息一声,道:“娘娘以前是镇国将军的独女,镇国将军曾经可是姜国第一将,无人不服,被称为兵神的存在。”
“镇国将军?那个被冠以通敌叛国,谋权篡位的叶将军?”韩彻结合秋菊的话,一下子反应过来,问道:“难道另有隐情?”
“功高易震主。”秋菊无奈地摇摇头道:“世事难料,悠悠众口难堵,有罪无罪,又怎么说得清楚呢?”
“可是,我不相信镇国将军会做那样的事,如若不是镇国将军平定四王之乱,又怎有皇上如今的天下,如不是镇国将军被杀,我们姜国又如何会面临如今的局势。”
“他曾经立下赫赫战功,击溃无数外敌,给姜国的百姓一个和平安稳的盛世,可是,这样的人终归还是逃不过帝王的猜忌。”
先帝时代,立四王,各掌兵权。四王于先帝病重之时,发动兵变,凝聚的姜国一分为四,内乱不止,名不聊生。
关键时刻,叶青澜将军携幼主,秉先帝遗诏,平四王之乱,一统姜国,重树新风。新帝念及其功劳,封他为镇国将军。
叶青澜的威势达到前所未有的高度,说他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也不为过。在朝堂内,无数王公大臣都要卖他面子,恭敬有加。在民间,他有兵神的称号,震慑四方来敌。
功高不为过,盖主便是罪。
朝堂就是这样一个矛盾的地方,他需要有能力的人,但当你的能力过大的时候,他又担心你逾越,这种难以掌控的力量不会被容许存在,那么除了镇压而外,唯有除掉它。
当然,新帝虽已有打算,却并没有那么快撕破脸皮,他采取了联姻的方式,娶了叶青澜的独女叶清旋,可以说她以后一定会被立为后,只不过是在等一个时机而已。
但渐渐地,新帝似乎觉得这样并不稳妥,反而似乎还为叶青澜提供了助力,这样下去,姜国岂不成了叶家的天下。
然而,叶青澜的风头太高,冒然对他动手,一不小心就会犯了众怒。况且,这事不宜做得太明显。
一件事,压抑得太久,就成了心头的刺,不拔不痛快。
叶青澜一事也是如此,念及他的好时,他是赫赫有名的镇国将军,可保国泰民安,无人可缨其锋芒。当他产生威胁时,时时刻刻都在提防,生怕他突然动手。
新帝有些按捺不住心中的想法了,这根心头刺不拔,始终是难以安心。说不准,这刺哪一天就成了致命的刀。
终于,新帝等到了一个机会,一个扳倒叶青澜的奏折和一纸书信。
奏折中言,叶青澜通敌叛国,早有谋权篡位的打算。那一纸书信中,亦明明白白地表露了叶青澜通敌叛国的意图。
证据确凿,叶青澜通敌叛国已成定局,那么,接下来便是治罪了。
当然,凭借这么一封无来由的书信,就想扳倒叶青澜,还是差了一点。但,真的只有这么一封书信吗?
当然不,奏折中还言,叶青澜早有预谋,其家中还有大量与敌国交涉的书信来不及销毁。
得到这消息的瞬间,新帝便带上了人前往将军府而去,他此行早已准备妥当,如果不能将叶青澜拉下马,那么就由替罪羊顶替一切。
事情比想象中还要顺利,刚入书房的叶青澜突然听闻皇上驾到的消息,连忙出门迎接,新帝未有太多寒暄,直朝书房而去。
叶青澜听到了此生最震惊的消息,书桌前的新帝怒喝道:“叶青澜,你好大的胆子,竟私通敌国,欲颠覆姜国河山,初次听闻时,朕还不信,如今你还有什么话说。”
新帝抄起桌上的书信,扔到叶青澜面前,后者双手颤抖地看着那一纸书信,一脸无法相信,看着那熟悉的字迹和新帝脸上若有若无的笑意,叶青澜明白了,这一切都早有预谋,什么通敌叛国,不过是寻找一个理由罢了,一个将他扳倒的理由。
这个计谋很拙劣,但却白纸黑字,历历在目。没人关心它真与假,重要的是,证据确凿。
叶青澜无法辩驳,也无力反驳,他早已...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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