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
“是,我是和朝廷这边儿闹掰了,难道老师你当年教我道理就是只是因为我是皇后的义妹而来巴结我吗?”
比诽谤?奉陪!
“当然不是!”濮阳昔赶紧否认。
这罪名他可担当不起,就算当初真有那么点意思也绝对不承认!
“我看就是!好,不说师徒,反正你当初也没教我什么正经东西……”
比挖苦?奉陪!
濮阳昔脸色微变,开始怀疑这丫头根本是故意的:这话用直说出来吗?
“我怎么说也是濮老丞相的义女,算起来还是你义妹呢,有你这么当兄长的吗?”
“我……”
“胳膊肘尽往外拐!他当初才是皇子,现在是王爷了,正好!你就去教他一个人吧!就把我关这儿,我哪儿也去、不、了!”
咬牙切齿地吼完最后几个字,萧琴扭头朝临近的一家客栈走去,要了间房便上楼了。
一路上,竟无人敢拦阻。
“啊……我说……琴儿?”濮阳昔抬起手,终又放下,被轰炸一番后是苦笑不已。
算了,激她发泄本来也是茹雪的目的,只没想到他成了学生的出气包。
“相爷,失陪了。”丰雅上前一施礼,拉着被琴儿吓到有些傻眼的夏怜梦,跟着上了楼。
~……
匆匆上了楼,丰雅在殿小二的指引下,很快来到了萧琴选定的房间。
不出所料,是靠西的厢房,窗子正对一条僻静的巷子,那巷子要转好几个弯才到市集。
一推门,见着屋里人那淡定而从容的微笑,丰雅只觉得一颗心顿时放下来了。
随后跟进屋的夏怜梦,见着屋内之人后,却“啊”的一声,然后一脸讶异地看向丰雅。
……`
不想继续上楼充当炮灰,濮阳昔索性就在楼下喝茶,等着她大小姐气消。
当然,对方是他那从小便精的什么似的学生呢,尽得他这老狐……不是,老师的真传,所以即使在现在,他也不敢放松警惕。
这只是间普通的客栈,要想动手脚真是太容易了。
所以早在萧琴冲进去的那一刻,究极楼弟子已经不着痕迹地将客栈周围围了个密实,想不惊动任何人溜走绝对不可能。也正因如此,他才敢悠哉地在这里喝茶。
茹雪的交代是尽可能地拖住萧琴,他这老师既然应了,自然得尽可能做得完美。多一天是一天,虽然被轰的感觉不怎么样吧。
并非他偏心,这两个学生都是他的骄傲。今日这样对待琴儿实在非他所愿。
他和茹雪不同,茹雪的痛是因为背叛。十年来形影不离,却是一夕之间反目成仇,又是在对方利用了自己的情况下。别人不知,他哪能不懂?因为爱之深,所以责之切。
而他作为师长却是不同的,他的希望是自己的学生都有一展长才的机会。他们二人都该是遨游天际的飞龙,茹雪是皇子,早晚要上朝辅政,可琴儿不同,宫里并非她翱翔的天空,她有她的世界。
他尊重学生的选择,既然这江湖是琴儿自己的选择,他不会干预,也不会对此有任何成见。只是,从此他们便是对立的关系。
他也有自己的选择,自己的立场。
人生没有永...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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