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外地看着眼前花骨朵一般可爱的小姑娘。
“乐儿只是想说……想说……乐儿从未对王爷有过妄想,小姐这话以后还是不要再说了。”
琴儿一怔,随即苦笑。
在维护自己心中的英雄吗?也是勇敢的女孩子呢。
“你就当我嚼舌吧,原也是说笑的。”
“还有……”
“还有什么?”难得这羞涩的小姑娘对她有这么多话,萧琴倒很是尊重。
乐儿抬头笑了笑:“小姐也是很好的人,乐儿也希望小姐能开开心心的。”说完,便一溜烟地跑去沏茶了。
琴儿竟是久久才回过神来,不仅笑着摇头。
真是可爱的人啊。
毒药无解,人心更无解,那些温暖的,终究是幸福的。
只可惜,她与他已经再无法拥有了。
刀剑无眼。
这句话是说兵器是很容易伤人的东西,想活命的尽量应该敬而远之。可是如果是找上门的刀剑,便没那么简单了。
宁静的客房里,一男一女,气息流转间,有猜有疑,有惊有忌,惟独没有暧昧。
美丽的凤眼似笑非笑地斜睨着大清早送上门的杀气腾腾美女一只,以及美人手中冰凉刀片子一把——斜看,是因为那刀锋不偏不倚正靠在他颈子上。
“美人,早啊。”
“湛公子早。”碧衣女子冷声答复。
“大清早火气这么旺,对身体不好噢。”湛飞尘单手捏住刀片,意图推离危险,却是徒劳。
丰雅加了手上的力道,面无表情:“我家小姐人呢?”
“申姑娘实在是冤枉湛某,湛某当真是不知道二小姐的下落,此时与湛某当真无甚干系呀。”
丰雅二话不说,刀锋又移了移——朝着某人的脖子。
“好说好说!”湛飞尘不着痕迹地退了一点点,“想不到申姑娘不单是鞭法如神,刀法也了得。”
“要领教么?”丰雅的声音依旧没有温度。
要她相信琴儿的失踪与湛飞尘无关,不如让她去相信全天下的猪都会飞!她追了这家伙两天两夜,好不容易找着机会下手,他若以为简简单单就能混过去,便是大错特错了。
湛飞尘干笑了两声,想摇头,却发现此时的脖子不宜乱动:“申姑娘说笑了。湛某一介书生,哪是大名鼎鼎的文管家的对手。”
丰雅冷哼:“原来如今天底下的书生轻功已经到了这种境界了。”她可是追了他两天两夜!跑在她前面两天两夜的“一介书生”?连对笑话不怎么敏感的她都觉得好笑了呢。
“雕虫小技,不值一提。”
“少废话,不想死就回答我的问题。”
“湛某与人只是利益交往,当真不知道二小姐去处。”
“是么?”丰雅情绪不见多大起伏,只是手起刀落不再留情。
湛飞尘灵巧地一个闪躲:“哇!申姑娘未免太热情了吧!”
“既然什么也不知道,留你何用?”
湛飞尘不知道的是,丰雅是绝对的实用派,无用之物丢,无用之人,就该回地里作肥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