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你不说我也知道!”褚高驰气愤道,“你这种人,为了利益,什么都做得出来,你说是人家要挟你,我偏不信。必然是人家给了你什么好处,当初你明明说好和小姨的犹晔堡合作的,如今你却又应了小姨的死对头萧文虹。商人的话果然信不过!”
褚高驰觉得丰之康眼中有一瞬间的异样,然而一闪即逝,终究难以捕捉。再看来,丰之康的奸商笑容似乎就没有变过。
“小高驰,我该说你是聪明还是鲁莽,竟然想到要激我。”
褚高驰别过头:“你本来就是这样。”
丰之康突然苦笑:“我也真是越活越回去了,跟你这个小鬼争什么呢?你向来最爱与我唱反调。”
褚高驰心知这人是不会透露什么了,只好退一步道:“丰大少,我只问你,我老师怎么样了?”
“放心,他就在你隔壁。他比你难缠多了,下得药多少要重些。”
褚高驰一听说濮阳昔也落在了他手里,竟不知道是该喜还是忧:喜的是自己总算不是单枪匹马,忧的却是如今连濮阳昔都栽在了这里,又有谁去联系十叔啊。
突然,一只大手使劲儿拍在褚高驰头上。
“喂喂!小子,别一副苦瓜脸。虽然沦为人质,但是你可以放心,只要你少爷我在,不会有人亏待你嗒!”
褚高驰使劲挣开,瞪了他一眼,到底转过头去。
一觉醒来被人出卖沦为阶下囚,谁的心情也不会好。
“好吧好吧,本少爷大人大量不跟你一般见识,好好休息,想吃什么跟外边说就是。”
出了房门,丰之康的神色瞬间阴沉下来。
从来没有人敢要挟他,并不是因为其他,而是因为他们没有机会要挟一个浑身上下毫无破绽的人。
这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
敢动他的人,就是天王老子也要付出代价。
突如其来的一招棋,打乱了不只一个人的布局。
“走了?”褚茹雪皱眉。
夏怜梦点头:“店小二说,昨天一早,三个人便结账离开了,没有留下任何话。”那夜褚茹雪突然消失,她便寻不着,便现行回了客栈,想不到却是晚了一步。
“三个人?另一个是谁?”
一旁带着斗笠遮脸的女子淡然道:“我大概知道是谁了。那日慕容家的访客无故少了一人,你不会不记得吧?”
褚茹雪眸光一闪:“他?他有什么理由?”
女子叹息:“需要什么理由呢?若对方需要他的助力,创造一个理由实在是易如反掌。”
从刚才起就觉得这女子熟悉不已的夏怜梦听闻这声音更是浑身一僵:“老……大?”
紫衣女子取下遮脸的斗笠:“辣椒,好久不见……”
萧琴猛地被一股大力装得险些站不住脚。
“老大!你果然没死,我就知道啊啊啊啊!”
萧琴好不容易稳住平衡,淡笑道:“你老大哪那么容易死,呵呵,到是你,怎么还敢跟着这家伙行走江湖。”
夏怜梦死抱着萧琴不撒手:“没办法啊,王命难违。而且,我也很想老大你……”红衣少女说着,竟哽咽起来,“呜呜……老大,我好想你啊……啊啊啊啊!”
又是一声尖叫让萧琴和褚茹雪险些同时失聪。
“老大!你的眼睛怎么了怎么了怎么了,怎——么——了——啊!”
“咳!”虽然褚茹雪知道自己此时不该出声,但是夏怜梦的性格他自认比较了解,要感情过于丰富的她发泄完毕,今天晚上估计什么也不必谈了。况且,什么叫“王命难违”!当初不萧忌讳叫着嚷着要出来寻旧主的人是谁啊?
“呵呵,这个说来话长了,我们先坐下吧。”
萧琴依旧是负责安慰人的好好先生,一边拉着哭得稀里哗啦夏怜梦,一边拉着褚茹雪二人都坐下。
他们能出现在这里,自然要归功于公良叶容。
公良叶容能自由出入那条密道绝对是慕容胜所意料不到的,一旦他们达成同盟,她与褚茹雪可以毫发未伤地下山当然也不是问题。只是,不知道慕容胜知道人不见了后,会是什么样的表情。
消息有限,他们只听说那夜萧文虹与慕容胜正视翻脸,两方对峙甚久。原本是慕容胜的地盘,他改是占尽了优势,想不到萧文虹不知道在哪里变出好些人,硬是将慕容胜围了起来。
说到底萧文虹也不是一般人,这些年来,怎么会不盯紧四大家族的动静?只是没想到他调集人手如此迅速。
不过,后来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萧文虹便带着人现行离开了,再之后,她也无从得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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