涨得更红。
他打了自己那么多下,自己还没找他算呢。
这时候,凌诗自然不敢说的,她想着退一步海阔天空。“不然,我还你。”
闻言,霍擎宇松开了手,指尖捻了捻,还留有余温。“怎么还?”
凌诗昂起脸。“你打我四耳光。”
她之前冲动,打巴掌是自己不对,他还回来也是应该的。
看着那张吹弹可破的粉脸,打她?笑话,他只想亲。
“你以为我会手下留情吗?”
凌诗既然提出,就已经做好准备,打了就还清,这样她心里也好过一些。“不会。”
他气愤的扬起手,凌诗下意识闭眼。
等了很久,都没有一点动静。
她只好催促。“你快打。”
“真以为我不敢打?”
看来教训还不够。
“没······”
凌诗的话还没说完,男人已经扳过她的身体,将她的手禁锢,她屁股朝上。
“你干什么?”他该不会又想打这,凌诗顿时气血上涌。
“不是你让我打你的吗?”
啪!啪!啪!啪!
他连续打了四下,凌诗又羞又气,委屈死了。“我没让你打这里。”
“我想打哪里就打哪里。”霍擎宇又将她丢到沙发上。
“你又想干什么?”
凌诗本能的爬起,男人高大的身躯压了下来,把她困在怀里。
“你以为打了就完了?”小嘴总是说些不受听的话。
“我······唔唔······”
凌诗瞪圆眼,反应过来发生什么事后极力挣扎,却怎么也挣脱不了。
她知道他很生气,但,他们已经不是那种关系了。
大掌沿着曲线缓缓向上,她慌张护着自己,轻咬了他以示提醒。
“唔唔……叶茗,住手。”
她眼眶红的像只小白兔,可怜又让人心疼,霍擎宇终是不忍心放开了她,额头抵着她的,声音低哑。“想要拿到合同,那就陪我。”
陪的意思很明显。
凌诗身体颤抖,他竟提出这种卑鄙的要求。
“我这样的女人你还要?岂不是毁了霍总的名声。”
“我说过,四巴掌四晚上,少一晚都不行。”
他坐直身体,慢条斯理的整理自己的衣袖。“三分钟考虑。”
凌诗愤怒的起身。“不用考虑,我不同意。”
霍擎宇掀了掀眼皮。“如果你离开,远凌也不需要参与后面的洽谈。”
他疯了,拿这种事要挟。
凌诗有志气的往门口走去,臭男人。
他看着她的背影,心里已经想好她敢走出去立马抓回来。
四晚,坏蛋。
凌诗闭了闭眼,又倒回来,恨恨的看向他。“就只四晚。”
男人的嘴角快速闪过一抹弧度,他面无表情的说:“你以为我对你的新鲜感能维持多久?”
为了合同,她忍,眼睛一闭就过去了。
“今晚不行,我还有事。”
她答应就好。“明天过来,现在,你可以走了。”
能拿到合同又可以走了,照理她该高兴的,可是,心情却很沉重。
凌诗忍不住问:“你什么时候恢复记忆的?”
还知道问,霍擎宇心里勉勉强强高兴几秒,嘴上说着无关紧要的话。“重要吗?”
是不重要,现在说这些还有什么用。“抱歉,我不该问,再见。”
她快速往外走,却在要踏出门口时,听到他没有起伏的声音。
“衣服穿好,那副可怜的样子给谁看?”
凌诗看了一眼,尴尬的拢好衣服,快步离开。
她走后,霍擎宇舔了舔被咬的唇瓣处。
啧,没痕迹。
……
凌家大宅。
凌诗一回家就看到他,也已经猜到那些人把她回公寓的事报告了。
“我不是让你不要回去?你还想着那个男人?”
凌拓从来都是说一不二,但叛逆的女儿总是和他反着干。
凌诗嘲讽一笑。“那是我自己的家,有感情的家,而不是这个冷冰冰的家。”
凌拓大怒,用力拍打桌子。
“我不管你和那个男人有没有来往,从现在开始,不准再有任何往来,我已经和你沈叔叔在谈你和沈霖订婚的事。”
这才是他的主要目的吧。“你们有在乎过我们的想法吗?”
“诗诗,别逼我出手。”凌拓下达最后通牒。
“我要出差四天,不要派人跟着我。”她满是憎恶的看着他。“如果你不想我恨你透顶的话。”
只要能成功和沈家联姻,度过公司危机,她想做什么都可以。
凌拓嘴角抖动,现在,让那个男人拿着钱滚蛋是最重要的。
凌诗回到自己的房间,刚才的谈话似乎用尽了全身的力气。
订婚,她和沈霖怎么可能订婚?
这夜,凌诗又失眠了。
上午9点多,凌诗离开家后直接来到香格公寓,她没有去公司,而是打算在这里待四天都不出门。
这样一来,父亲就不知道自己不是出差。
凌诗没有进入房间,而是坐在沙发,她是自己开门进来的,在外面等的话,也不知道他什么时候回来,干脆直接进来。
霍擎宇在她到香格公寓门口就已经知道,他赶回家时,她缩在沙发上睡着了。
这么冷的天,没开暖气,就睡下。
笨女人。
如果不是知道她的性格,不可能装可怜,偏偏她不装可怜更可怜。
凌诗感觉自己身体悬浮,睁开眼就看见他的脸。
“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刚才。”
她这才发现他抱着自己,顿时有些紧张。“去哪里?”
“床上。”
床上?凌诗身体微僵。
他目不斜视的往房里走去。“装什么可怜,睡在沙发是想感冒,晚上饶了你?不可能。”
“我没那样想······”她只是没睡好太困。
现在,她自己做什么,他好像都认为是在耍心机,凌诗的心里说不出什么滋味,就是堵得慌。
男人毫不怜香惜玉的把她放到床上。
凌诗急忙道:“我在这待四天,白天也在,你介意吗?介意的话,我去找酒······”
霍擎宇扬了扬唇,一脸的无所谓。“随你。”
扔下两个字,他就离开了。
凌诗环视自己的房间,房里的摆设都和以前一样,只是没了那只大熊。
床头柜上也没有那两只小企鹅。
他都扔了吗?凌诗的心隐隐作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