辞别了萧云,我们在王伯崇拜地目光下离开了模型厂,回到宾馆,众人沒有再讨论什么话題,道别一声便各自回房睡去,
第二天,我还在宾馆的大床上熟睡,就被大猛子“哐哐哐”地叩门声吵醒:“郭新生,你快给老娘开门,郭新生,你这个混蛋,”
当时我睡得昏天暗地,正在梦里跟小时候的玩伴去果园偷樱桃,被大猛子一吵,便神智不清地开了门,
“啪,”一个力道十足的巴掌拍在我的脸上,
“卧槽,你个二货,你干嘛啊,”我疼得捂着脸骂道,这他妈是疯了吧,哪有一大早就來寻仇的,再说了,我哪里又得罪你了,
“你丫昨晚是不是动我包了,”大猛子用手拢了下刘海,然后把双手插在腰间,活脱脱一副泼妇模样,
“昨晚,动了啊,你不是让我自己拿笔么,”我完全猜不出是个什么情况,
“你拿的什么笔,”
“就……就一支肉色铅笔啊,”
“肉色你大爷,那是老娘的遮瑕笔,”
我一听,坏了,闯祸了,赶紧打起马虎眼:“遮什么玩儿,”
“遮你那大脸,快把笔给我,”
完了完了,大猛子是來要账的,可她那遮什么笔已经被我销脏扔到垃圾桶里了,
“咦,大猛,现在几点了,”
“下午两点,你丫别转移话題,”
“哎呀,姑奶奶,我昨晚喝多了,记不起來了,等有时间再给你买支就是了,阿远他们呢,起來沒有,”
“不知道,我也刚起來,你小子可给我记住了,我那遮瑕笔可是法国娇兰,”
“知道啦,什么法国娇男中国阿娇的,你又不化妆,发工资赔你一支就是了,”
“先生,先生,成哥哥让你去给他充话费,”小仨儿“嘭”一声推开门,“啪嗒啪嗒”地跑过來,鞋都沒拖就爬到我的床上,
“哎哟,哎哟,充话费……”我费力地翻身下床,奶奶的,腰酸背痛,也不知道为啥现在体质这么差,不就熬夜坐火车,熬夜喝小酒么,咋就不行了呢,一觉睡到半下午都沒缓过劲來,
“大猛子,帮把我电话拿过來,”我指了指电视旁的写字台,让大猛子把手机递过來,然后拨通了雷万春的电话,
“大鹅,你现在哪儿呢,”
“我,我在公司啊,”
“今晚你在家多摆几个菜,我带着这几个懂行的同事给你去看看,”
“真的,那可真是太好了,那我晚上去接你们,正好我车还停在学校,”
“成,你记得早点儿过來,”
……
“哎呀,”我放下电话,“爽,,,”
“郭新生,要是你妈不喜欢你女朋友办,”大猛子总是突然问我一些问題让我措手不及,她可能是听说了雷万春和周兰的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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