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缪儿到底出了什么事儿?”为了不刺激缪儿,轩辕蕳赶紧往后退了些,尽量放缓语气,温柔问到。
“春毒……全天下最厉害,却又不伤人性命的春毒……”缪儿避开轩辕蕳的视线,将手里的簪子刺进一个手指尖内,紧咬着牙回答到。
“所以在‘有匪山庄’和在‘醉生梦死’外面的空地上,缪儿才……”到此,轩辕蕳绞痛了一晚上的心脏瞬间舒散开来,猖狂的母蛊也终于平息了戾气,安生睡下。
突然,轩辕蕳语气一转,有些不可置信地问到:
“既然春毒凶狠,既然连习羽大哥都说那银袍男子是缪儿的正经夫君,缪儿为什么突然又……”
后面的话轩辕蕳实在问不出口,但缪儿却是惨淡一笑,瞬间心领神会。
缪儿说到:“蕳儿哥哥是问,为什么缪儿不与那银袍男子直接成就好事,解了春毒,却还在此苦苦支撑,活活受罪是吗?”
“缪儿……”听此,轩辕蕳突然表情讪讪的,这事实都摆在眼前了,自己却还在此寻根究底,倒是显得自己小心眼了不是?
对此,缪儿却是浑不在意,接着解释到:
“域哥哥与缪儿同宗同族,更与白习羽那家伙情同手足,所以域哥哥对缪儿而言是亲人,是朋友,是恩人。”
“可是习羽大哥却说……而且……”想到今夜在‘醉生梦死’外的空地上所发生的一切轩辕蕳再次支支吾吾到。
“呵!”谁知缪儿一声冷笑,茶眸微眯,语气中带着狠意:
“白习羽说什么都是狗屁,蕳儿哥哥自是不必在意。更何况这春毒便是他卑劣无耻的成果,他的心思用意缪儿自然明白,可是缪儿的人生又岂是他人能够干预掌控的?即使是白习羽亦不可能。所以,蕳儿哥哥还有什么要问的吗?”
到此,轩辕蕳的一颗心终于全全放下了,舒坦了。突然他又仿佛想起了什么,狭长清俊的脸上倏然浮现出两团可疑的红晕来,然后结结巴巴地说到:
“那银袍男子突然将我弄来缪儿房里,可是……可是要在下为缪儿……为缪儿解毒……”
说着,轩辕蕳的脑袋越埋越低,恨不得直接将脑袋摘下来藏在怀里,任谁也瞅不见半分。
见轩辕蕳如此囧样,缪儿突觉有些好笑,她拔出还插在指尖上的簪子,朝另一根手指再次狠狠一刺,气虚无力地调侃轩辕蕳,说到:
“怎的?蕳儿哥哥冰清玉洁,缪儿却是万草从中过的浪子,自是埋汰了蕳儿哥哥,蕳儿哥哥不愿意?”
缪儿这一激将,轩辕蕳瞬间抬起他那红成猴子屁股的脸,反驳到:
“缪儿怎可如此贬低自己!更何况……更何况蕳儿哥哥自然是愿意的。”说完,轩辕蕳的脸不仅发红而且还发起烫,甚至灼烧起来。
“可是缪儿不愿意。”缪儿惨淡地笑着,惨淡地回答到。
“……”轩辕蕳一愣,原本又红又烫的脸颊瞬间煞白。
缪儿的意思是,在她眼里他轩辕蕳和那银袍男子慕容域并无不同吗?
仿佛知道轩辕蕳的心思,缪儿语气一转,缓缓解释到:
“缪儿不是不愿意和蕳儿哥哥成为真正的夫妻,而是不愿意在缪儿中下春毒,人不人鬼不鬼的时候……况且,缪儿已经知道五百年前你我已被种下连心蛊,许下三生恩爱相许、不离不弃的誓言,前世缪儿已负过蕳儿哥哥一次,今生绝不再重蹈覆辙。更何况在魔域的时候,缪儿与蕳儿哥哥不也许下今生相依相伴的诺言吗?这些缪儿不会忘!”
“缪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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