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你和我都知道,这绝对不是狼月的指挥风格。除非队长们都吃了沙漠里的毒蘑菇,否则上面一定出了什么问题。”
“小路啊,队伍里确实出了些紧急情况,不过并不是你想象的那样。”见实在无法搪塞过去了,队长低声解释说,“信号管制是为了”
“说什么……逃掉了?”一星猎人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我以为他们在养伤……连何队长也逃走了吗?他们做了什么?”
“事先说好,这些都是非正式的说法,只在你我两个人之间,回去以后也不要向其他人声张。”队长抬手压下了路姓猎人的疑虑,“飞空艇停在这里,就是三个队长有意为之的,如果任由那三个队长继续统率队伍的话,有极大的可能,山龙会让整个洛克拉克陷入危险之中。”
“咕嘟……”水缸后,黑炭一个失神,将手中的水壶带松开了去。艾露背后的水缸里瞬息间响起一连串水花击打的响声。
“什么人?”队长停下了述说,将火把向仓库深处探去。
“可能是蜘蛛吧。”一星猎人朝仓库里面伸了伸头,却没有看到任何身影,“队长,所以领队们到底要对洛克拉克做些什么?”
…………
“这就是我在飞艇上听到的版本。”黑炭将最后一壶水扔给卢修,龙人拧开瓶口,小心翼翼地给奥森喂了两口。怪人正被绳索缚在石桩上,尽管以一星猎人如今的身体素质,这样的绳索只要用力一挣就能崩断。
“荒诞!”何队长又气又乐,一张脸甚至不知该摆出什么表情才好,“我从来不知道,我们手下的家伙都那么一根筋。那些疯子传称我们要去炸了猎人工会总部,他们也会信吗?”
“当然会的。”蓝魅儿编着头发,试图让发髻能够塞进头盔里去,“王立猎团控制了飞艇的喉舌,只能听到一个声音的前提下,无论多么荒诞都有可能被相信。”
在飞空艇上流传的版本,是三名队长蓄意将飞艇停在了这里。在猎人们的身后,是一条刚刚被工会书士队探明的矿带。
沙晶石质地柔软,熔点不高,但在初次熔解排除杂质后却能显示出优秀的刚度和黏合性,几乎能附在任何金属甚至骨质素材的表面上。这种矿石经常被用在武器的修补和强化上,甚至有“武具石”的别称。在埃蒙的授意下,三个队长贪图素材的价值,不惜将山龙引到距离洛克拉克不足一百公里的地界上,冒着沙城被攻击的风险,也要借助古龙种的力量,将埋藏在地下的矿石翻卷出来。
在得知三名队长的决心无可更改之后,击龙船不得不抢先出手,阻止了飞空艇的进一步行动,先前的冲突也是不得已而为之的。三名主要唆使者逃离飞空艇后,联合队伍便马上重整了队伍,如今飞艇内外正在施行从未有过的信息管制,为的就是担心潜逃的队长们会去而复返,给队伍造成更多的破坏。
“我从未见过有人能够如此冠冕堂皇地说着子虚乌有的事情。”何队长叹了一声
“至少好消息是,没有大部队来搜索我们,低阶的猎人也只是被蒙在鼓里,没有真正叛变,我们还有机会。”钟大叔说道。
“有机会做什么?”蓝魅儿摇了摇头,“只要还没有想到办法对付那些奇怪的紫色药剂,我们就没有办法夺回飞艇和队伍的控制权。破坏他们正在做的事情更是无从谈起。”
“关于那个……”陆盈盈小声地说道,“我或许有一点见解。”
“说出来。”钟鼎辉抬手说。
“这还是卢修给我的灵感。”女孩不好意思地看了看身边的龙人。小书士臂上的隐痛一直没有消去,却给了她一个模糊的思考的方向。少女接受了卢修的渡血,稀里糊涂地拥有了龙人族才有的预警功能。眼前的奥森不管从哪个方面看去,都是一副怪物才有的习性,二者或许有些相似之处。
“我在卢修的辅助下采了些它的血样。”女孩咽了一下口水,“这里虽然没有充分的研究条件,我也不是专业的研究人员……但是奥森的血液中出现了好几种怪物才有的典型特征。”
“你想说些什么?”狼月的队长云里雾里地问道。
“荒诞!”何队长又气又乐,一张脸甚至不知该摆出什么表情才好,“我从来不知道,我们手下的家伙都那么一根筋。那些疯子传称我们要去炸了猎人工会总部,他们也会信吗?”
“当然会的。”蓝魅儿编着头发,试图让发髻能够塞进头盔里去,“王立猎团控制了飞艇的喉舌,只能听到一个声音的前提下,无论多么荒诞都有可能被相信。”
在飞空艇上流传的版本,是三名队长蓄意将飞艇停在了这里。在猎人们的身后,是一条刚刚被工会书士队探明的矿带。
沙晶石质地柔软,熔点不高,但在初次熔解排除杂质后却能显示出优秀的刚度和黏合性,几乎能附在任何金属甚至骨质素材的表面上。这种矿石经常被用在武器的修补和强化上,甚至有“武具石”的别称。在埃蒙的授意下,三个队长贪图素材的价值,不惜将山龙引到距离洛克拉克不足一百公里的地界上,冒着沙城被攻击的风险,也要借助古龙种的力量,将埋藏在地下的矿石翻卷出来。
在得知三名队长的决心无可更改之后,击龙船不得不抢先出手,阻止了飞空艇的进一步行动,先前的冲突也是不得已而为之的。三名主要唆使者逃离飞空艇后,联合队伍便马上重整了队伍,如今飞艇内外正在施行从未有过的信息管制,为的就是担心潜逃的队长们会去而复返,给队伍造成更多的破坏。
“我从未见过有人能够如此冠冕堂皇地说着子虚乌有的事情。”何队长叹了一声
“至少好消息是,没有大部队来搜索我们,低阶的猎人也只是被蒙在鼓里,没有真正叛变,我们还有机会。”钟大叔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