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牙所说的专间极为奢华。
一走进去,耀眼的明晃晃的光映得眼睛睁不开,仔细看,那喷金的墙壁、大红的地毯以及深紫色的沙发煞是抢眼,那折射着光的水晶吊灯同样彰显华贵!
这儿空间不小,容五十来个人而不显拥挤,中央置放着一张半圆形赌桌。赌桌用金丝楠木制作,表皮镀了层金,一切的一切,无不突出房主闷骚性格,偏偏平牙一副‘斯是陋室,还望包涵’的模样,简直装逼!
“角子机,德克萨斯扑克,掷骰子,梭哈,轮盘......各位对哪个有兴趣?”平牙优雅却不失谦让道。
“哦,那些太高端了,我不大会,不如来斗地主吧。”墨黑重来不按套路出牌,他突然想到什么,问“额,对了,你会斗地主吗?”
平牙笑容一滞:“略有耳闻,略通一二。”
“哦哦,那来玩吧。”墨黑得到回复后,大大咧咧地坐在位置上,将墨小雨抱到大腿,同时喊越时一起玩:“小时,一起来玩斗地主吧。”
“额,我?”旁边,越时拼命吃着食品,狼吞虎咽的,吃相颇为难看,墨黑一喊,顿时所有人目光集中在他身上,视线诡异。不过,他也没多不自在,天大地大,吃饭最大,难道肚子饿了要吃饭有错吗?
嗯,很纯正的逗逼思想和举止,可入逗逼行为教科书来作为榜样——如果有这种教科书的话。
“哦,可以。”说着,越时屁颠屁颠上位了。
于是,一场画面不要太美的赌局开场......
平牙一头黑线,左手边是越时,他吃得满嘴油渍,偏偏作出一副虎视眈眈模样,滑稽无比;右边是墨黑和一个小女孩,他们俩正开心互动着,浑然不在意赌局会如何。
直面这一幕,平牙深吸一口气,以无上的素养与定力包容所有。
按照规则,洗牌,发牌这两步骤由外人完成,而专门负责这种事的人被称之为荷官。
荷官是名年轻兔女郎。
发牌就绪,墨黑微不可见的皱了下眉毛,他发现和自己私下协议的赌鬼竟然无法靠近平牙五米以内,这个对手似乎不简单啊。好在,局势是二对一,墨黑下意识看了眼越时......
噗嗤,噗嗤。
越时三秒现原形,明明之前来气势汹汹来着的,而今却只顾埋头啃手里的鸡腿。
猪啊你,也不看看场合,至少给予别人最基本的尊重啊!墨黑心里怒骂,恨其不争,衰其不幸。早知道来之前就先让他吃饱了。
“我地主。”平牙的话由白媚儿翻译过来:“顺子,三带二,三带一,Q炸,不好意思,我赢了。”
一套下来,墨黑的筹码少了五十分之一。
紧接着,第二局,第三局,平牙皆以强大优势轻松取胜。显然,他表面上不在意墨黑一伙的行为,实则暗地里恼怒至极,以至于表面功夫都懒得做,一路碾压过去,杀得越时丢盔弃甲,无甚还手之力。
“阿黑,阿黑,小雨也要玩。”突然,墨小雨抓住墨黑的衣领,撒娇道。
“好。”以墨黑对墨小雨的宠爱,自然答应了。
“呀”,墨小雨伸出肉嘟嘟,白嫩嫩,宛如玉藕的小手,抓住荷官发的牌,兴致勃发地对序。
“三K带一个三”,平牙犀利不减地出牌。
“王炸。”墨小雨立马霸气出击。
平牙颇感意外看了墨小雨一眼,淡然道:“过”。
顺子。
过。
J炸。
赢了。
首场胜利,墨黑兴奋地揉了揉墨小雨头发,自豪道:“我家小雨最棒啊。”
局势因这场而反转,墨小雨屡屡摸到恰能压制平牙一头的好牌,几盘下,不仅追回损失,还有盈余。
这是她的技能之一,命运。
命运,以实行者精力为代价,强行改变未来结局,结局涉及范围越广,精力损耗越大。当精力跟不上损耗时,实施者将虚脱致死。
数十盘下来,平牙使出千般作弊技术,却皆无法比得上眼前小女孩的可怕运气,仿佛冥冥背后有只大手操控这一切,吊打得他没有脾气(你的感觉没有错)。
事已至此,继续拼下去只会徒劳增加损失,平牙看透这点,理智停止赌局:“呵呵,小家伙运气真是强大,我认输了。”
“咦,不玩了吗?也好,天快黑了,该回去睡觉了。”墨黑打了个哈欠,起身转对荷官说:“麻烦把这些筹码换成现金。”
荷官隐晦瞧了眼平牙,在得到平牙授意后,捧着那一大推筹码,默默离去。
“赌局已经结束,各位可自行活动。”赌局一结束,平牙下了逐客令。
“哦”,墨黑背起墨小雨,心情愉快地哼着小曲离去。而越时收拾了下垃圾袋,终于吃饱了,震如他自己所说那样,来这是全程打酱油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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