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说话呀!”
“……”我想说我这不是嗓子疼吗,你丫崔什么崔呀。
“靠!我就一个人睡呢,大半夜的,你可别吓我啊!”
“……”嗓子还是又干又痛,说不出话来。
“你……你是莫小刀吗?”刘漾试探着问道。
“……”
“你到底是谁?”她的声音开始紧张起来。
“……呃……”我好不容易忍着剧痛哼出来一声,自己都被这沙哑的声音吓了一哆嗦。
“啊——砰!”我听见刘漾被吓得更厉害,好像是索性把手机扔在了地上。
我只好哆嗦着手给她发了短信:“我生病了,嗓子痛,说不了话。”
她很快就回复了:“啊?生病了?嗓子痛?是不是嗓子发炎了?”
“好像是吧。我也不知道。我正发着烧呢。”发完这条短信,我忽然觉得舒服了一些,竟然不知不觉睡着了。
这一觉睡得很沉。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我看见手机上有十来条未读短信,都是刘漾发来的,还有几个她打来的未接来电。
“有药吗?快吃些药!有热水吗?
“喂?还活着不?吃药了吗?好些了吗?
“喂!你到底怎么样了?说句话行不?
“喂!是不是太难受了?要不我陪你去医院吧?
“喂!你想急死我啊?你告诉我你在哪个宿舍,我这就去找你!”
……
最后一条短信的时间是凌晨三点四十分,这让我知道刘漾一夜都没有睡好,或者说是根本就没有睡。想到这儿我心里猛地泛起一阵感动,眼泪在眼中开始打转。我久已干涸的双眼忽然受到眼泪的滋润,不禁有些刺痛的感觉。正在这时,手机一阵振动——她又发来一条短信:“喂!死人!好些了吗?”
“我喜欢你。”我不知道这种表达是否恰当,也不知道刘漾将如何理解它的具体意义,更不知道这句话是出自我的内心深处还是一时的感情冲动。
“我晕!你是不是烧糊涂了?”看来刘漾有些惊异我如此的直白。
“那就当我烧糊涂了好了。”
“你现在感觉怎么样了?我陪你去医院吧。”
“感觉精神还可以,就是身上轻飘飘的没有力气。嗓子好一点了,能说话了,但还是疼。”
“你等一下,我这就去找你啊。”
于是我给她把我的宿舍号发过去后,又躺在了床上。
刘漾很快就到了,给我带来了一堆吃的。
“吃早饭了吗?没有吧?我一猜就没有。”也不知道她用什么办法说服了楼长给她放行的,她一进门就问我道。
“你过来。”我躺在床上装着奄奄一息的样子叫她。
“等一下。”她把吃的东西放到桌子上后来我床边坐下,把手放在我额头上试我的体温。
“哈——”我冲她呵了一大口气。
“哎呀!怎么不刷牙啊!”刘漾一只手掩着鼻子,一只手在我肩膀上拍了一下。
“你不是问我吃没吃饭吗?这就是证明。嘿嘿。”我突然很有心情和她开玩笑。
“行了!都什么时候了,还胡闹!”
“你这是对待病号的态度吗?这时候你应该用春天般的温暖为我驱走冬天般的严寒。”
“滚滚滚!还严寒呢!冻死你得了!”刘漾虽这么说,手却在给我往身上盖被子。
“我现在已经够冷的了。哎呦……又开始难受了。”这回没有骗她,确实又开始难受。
“啊?那赶紧去医院吧!别拖着了,回头别再烧坏了。”
然后刘漾就要扶我去医院。我说别跑太远了,就近吧。于是我们去了校医院。到了那里才知道生病的人还真不少,一大早就已经有很多人排着队等着挂号了。看来这场流感来得不错,校医院算得上是生意兴隆了。
我像一个被煮蔫了的茄子似的,往楼道里的座位上一坐,一动都不想动,浑身上下好像有无数的小孔向外张开接收着外面的寒气,让我冷得很不舒服。刘漾在排队,等着挂号。
她排了一会儿,领到号后扶着我向内科室走去。我压在她娇嫩的肩膀上总感觉她走得很艰难,心里有一种说不出的感动。好在内科室不远,几步就走到了,不然我真担心她也会被我也压出点什么毛病来还得重新去挂号。
路过药房的时候,排队买药的人中,一个熟悉的身影闯入眼中——乔苒正在吃惊地看着我,转而又变成了怒视,接着愤然地转过...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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