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你心里怎么想的?”
**喝了口酒没说话。我见他这怂样,顿时来了气,开口就骂:“那种贱货你理她干嘛?丫也甭美,有她后悔的时候。”**好像没听到一样,继续喝酒。亦凡说:“这种女人我见得多了。我原来的那个妞儿不也这操行吗?没办法。真的,有钱就让你上,就是贱!得了,咱没钱,也甭惦记了。”**胡乱地点点头。
每个人都有他的烦心事。我也觉得活了这么大,却越活越不明白了,自己现在的日子是过着给别人看的,还是过着让自己高兴的。甚至混吃等死都不足以描述我现在这乱糟糟的无味生活。
这几天我就感到奇怪,**天天早出晚归,整天不去上课却一身疲惫的样子,也不知他在忙些什么。我和耀扬、亦凡、峰子继续混日子。
一天**回到宿舍,我看他好像被谁打了,身上的衣服破了好几处。我们问他是怎么回事儿,他也不告诉我们,用被子蒙住脑袋就睡。边诚一把把他被子掀起来,揪着他的领子问道:“你他妈这些天怎么了?为了那个贱人至于吗?你说你那天跑工地去干嘛去了?”
我们一听便觉得有事儿,就问边诚,边诚说:“那天我骑着车子从工地经过,看见他正推着一小车。正要叫他,他把头一扭,慌慌张张地跑了。”我们几个知道**遇到困难了,就问他。他求我们不要再问。
耀扬又急了:“你丫到底当不当我们是兄弟?!有难事儿也不跟我们说,自己放心里憋着。你想憋死是不?”我拉了一下耀扬,劝**快点说发生了什么事。**终于扛不过我们的执着,哼了一声,告诉了我们事情的经过:“今天我被一伙小流氓打了。这么说吧,谢艺婷又欠了别人的钱,要我帮忙。你说我能不帮吗?只好去工地干点儿活儿,想赚一点帮帮她。”
“你有瘾是怎么着?丫不是傍上一大款吗?让他上就冲他要钱啊。”我们几个愤然骂道。
“她被那个男的甩了。”
“我早就预料到的结果。”亦凡以一种轻蔑的表情插话道,“那种女人不过是被人玩儿玩儿的货色。早就警告过她,不听啊,还说什么呢。”
**没理他,继续说:“然后,那几个流氓今天就来工地上逼我替她还钱。我正被他们围着打呢,那帮民工兄弟看见了。他们帮我拉开那几个混蛋,问明白事情的缘由后,就每个人凑点钱,帮我把他们打发了。”
“那你家那个会治拉稀的女人呢?”峰子问道。
“回家了。”
“那揍你那几个小流氓呢?要不要咱们也回请他们一顿啊?礼尚往来嘛!”耀扬说。其他人也都赞成。每次说到打架的时候,我们几个都会异常的默契。
“哎呀!算了吧。打来打去的有什么意思啊!”**一向秉性“得饶人处且饶人”的作风,什么“小不忍则乱大谋”,什么“忍一时风平浪静,退一步海阔天空”的,其实说白了,就是承认自己倒霉,并不实施任何报复手段。
其实那个谢艺婷并没有走,而是继续在这里过着一个堕落女人的荒唐日子。可怜**对她的一片苦心。后来**无意中又发现那个女的又被人包养,心中不免恼火起来,发誓以后再帮她、再见她就喝水呛死吃饭噎死。
耀扬和乔婷的事情似乎就那么不了了之了。只有我看得出来,耀扬根本就没有放弃。亦凡也一天天地跟着我们瞎混,后来他混得比我们还牛B,就改成我们跟着他混了。峰子一天到晚埋怨他妈托人给他介绍那么老的对象,耽误了他的大好前程云云。**经过这件事儿之后,整个人都萎了,比当年***儿萎得还厉害,就像一只被踩烂的茄子,整天郁郁寡欢。
我就不明白了,当年打光棍儿的是我们哥儿六个,后来接二连三地“脱光”,如今我们又回到起点。本以为上个大学技术没学到,起码找到一个好女友,也算没白在大学里混一回。可现在青春匆匆,我没学到什么,又失去了爱情。真的是一路从空虚和混沌中爬过来的。想想当年咱也曾春风得意过,不过时过境迁,再美好的东西,该走还是会走,就是我再怎么哭爹喊娘、甩鼻涕抹眼泪也无济于事。所以,我和我的这帮穷哥们儿恍恍惚惚地混着日子,不知疲惫,从来不去理会那些花开花落的伤感,不去理会那日升日落的变迁。虽然心知肚明,但是说到底,青春终究是一曲令人伤怀的情歌,苦涩而无奈。
有时我们毫无目的地向前奔走,却不晓得眼前仍是一片茫然。我们会感到迷茫,感到孤独,感到恐惧,却不晓得停下脚步来思考和规划。于是这便成了我,也成了大多数人想要逃避却又无法逃避的悲哀。
上次在乔苒生日聚会上的那个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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