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若是此刻他骑于马上,一定是口吐鲜血,然后悲壮地从马背上翻滚下来,含泪远目。
于是就在这国子学学堂后人迹罕至的青草地上,飘出一串串惨烈的叫声医手遮天,毒女猖狂。
“喂!干什么!干什么啊!啊,他奶奶的!啊!呜呜!啊哈哈,痒!你们哈哈,你们够,够狠的!哇哈哈哈!”
二皇子直接将慕祈文推倒在地上,岑西锦迅速上手拖了他的鞋袜,然后捏着鸡毛就往人家脚心子上挠啊!
慕祈文痛不欲生。
身边无人不知,他堂堂广陵王府的世子爷,一怕饿,二怕痒。
慕祈文蹬着肉呼呼的腿儿,凄厉地哭喊道:“啊!哈哈!别挠了别挠了!我错了我错了哈哈哈!我保密我保密我什么都不会说了!啊,呜!哈啊!我什么都不知道啊,哈哈,唔!放,放了我吧!”
岑西锦停下手,一手叉腰得意地笑:“嘿,你有胆子扔青蛙,你有胆子告小状,怎么没胆子让我继续挠脚心啊!”
说这话的时候,她感觉自己就跟电视上的黑山老妖似的。
这一刻,二皇子深感岑西锦的不能惹,可他方才好像已经触怒她了……等下她该不会也要挠他的脚心吧?哼,大不了,大不了他让她亲回来就是了嘛。
慕祈文抱着她的腿就开始哀求:“姑奶奶啊,哦不,姑爷爷!我知道错了,别挠,别挠我了!”
岑西锦这厮还真臭不要脸当起了人家的姑爷爷,看她得意洋洋的样子,那叫一个春风得意马蹄疾呀:“殿下,现在知道这几根鸡毛比鸡毛掸子还要好用了吧?”四两拨千斤,妥妥的。不过,这也是有限制条件的,前提得是小胖子的脚不臭,而且没脚气。不然哭的就是她岑西锦了。
二皇子唯唯诺诺地搀扶起岑娘娘:“嗯,嗯。”
岑娘娘大摇大摆地挥挥手,吩咐下去:“殿下,回去之后,记得要抄二十份论语,明天拿给他。”让他吃吃苦头,也算是抱了之前那一“啃”之仇了。
“啊?”这他就不明白了,这不是刚才骗取人家信任的托词嘛!
岑娘娘便开始语重心长地教育他:“你们同处一个屋檐下,整天低头不见抬头见的,还须化干戈为玉帛。”
二皇子无语了,心道,那你还拿鸡毛挠人家脚心儿?
两人这不正常的姿势一到国子学学堂前就调换了回来,从岑娘娘打回到小红薯原形的岑西锦十分老实规矩地搀扶着二皇子,两人在午后斑斑驳驳的阳光下狼狈为奸地走着。
走着走着,两人又走到了厕轩。
这回换小群子在厕轩门口张望了,见岑西锦与二皇子缓缓而来,他便上前打听:“二皇子殿下!奴婢见过二皇子殿下,请问殿下有没有见到我们世子爷?”
闻言,二皇子懵懂地看向岑西锦,岑西锦也是一脸茫然:“不知道啊,好像在那边吧,你往那边找找?”说完她又随手指了个方向。
小群子也是感激得作揖连连:“奴婢谢谢殿下了,我家世子爷是最让王爷头疼的,想到之前还冒犯了殿下,实在是不该……小红薯,你和你家主子,你们可真是好人呢!”
岑西锦与二皇子一齐点头:“嗯,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