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安世远远的看到河城河边、柳树下的青衫人,季安世来到跟前“兄台、季安世已如约前来,你也该把你未说完的话说清楚了。”
青衫人慢慢的转过身“你为什么要弑了那个什么玉夫人、来害子夫呢?”
“哈、哈、兄台真会说笑、季安世只不过是一介平民、不认识什么玉夫人、子夫的。”季安世面上显得听到来人的话感到可笑,可是心里却是迷惑。他怎么知道是他弑了玉夫人呢?
青衫人听到季安世這么一说,也不吃惊,只是又转过了身,看着悠悠不息的护城河。“其实、我一直跟着你。你跟在卫子夫的身后、而我却跟在你的身后。你住在水家客栈、我也住水家客栈。那天、我听到隔壁也就是你的房内有动静,就起身跟了上去。我跟着你进了皇宫、看着你弑了玉夫人,再跟着你到了卫子夫的宫内。你以为你还能瞒的了我吗?”
季安世看着青衣人,他知道来人一定不简单,要不然也不会跟在他的身后数月之久,而自己竟然没有发现。自己的轻功已是高手,要不然也不会有云中燕這一称呼,可是来人到底是谁,难道是、、、、“阁下确实让季安世佩服,想如今能跟的上在下的除了,当世游侠敦解、恐怕世上再无人能跟踪再在了。”
青衣人对于季安世说出他的身份显的并不吃惊,依然看着护城河“不错、正是敦解。只是敦解不懂为何你要弑那个玉夫人,你和当今的皇帝有仇,和玉夫人应没有什么关联吧!”
季安世往前走了几步,和敦解并肩站在河边。同样也没有看向敦解,只是望着河的对岸“想必敦大侠,是没有听到在下和卫子夫的谈话了?”
“当然、在下虽不才,可是还没有偷听的习惯,而且虽然在下的轻功不错,可是你云中燕也不是白叫的。我自然是不敢跟的太紧了。”敦解把自己的目光自河面上收回,看向站在自己旁边的季安世。
季安世,知到敦解此时正看着他,他也转过身“我爱她,可她不爱我,她只爱那个刘彻。可是刘彻却有着三宫六院,他跟本就不知道子夫有多好!子夫怀着他的孩子,可是他竟然回到宫中才去看了她三次呀,他回到宫中数十天了,才去看了三次,而那个玉夫人该死,只要是让她伤心的人,都该死。”
敦解没有想到、眼前的人竟也喜欢那个女子,还记的那晚被刘彻的人抓到,说来好笑,其实以自己的轻功,那些侍卫怎么可能抓的到他呢?只是先前,他中了那两个贼子的轻功散,這才使自己无法提气,才被那些侍卫给抓了。這成了他在江湖上的笑柄,不过他一点也不恨那几个侍卫,也不恨打自己的那些人,因为他们抓他、打他,這才使他见到了那个惊惶失措的佳人。
季安世看着仍沉思中的人“怎么?敦大侠觉的季安世在胡言乱语吗?”
终于、敦解自旧事中回过神来“不、敦解,并不是不相信兄台的肺腹之言,只是兄台好心做了坏事,害了她呀!现在她被怀疑是弑玉夫的凶手,這是我在公主府听来的。说来也巧了,我刚好经过公主府,就听到一个宫内的内侍,对正要出府的平阳公主说,不好了,卫夫人出事了。我听到這么一句、這才偷进了公主府,听到、那个公公说,因为玉夫人被弑!不知道怎么的,那个玉夫人的侍女竟说,她在二更时分,看到一个黑衣人弑了玉夫人、而且口中还说,是卫夫人让他弑的。”
“胡说八道、简真就是胡说八道,我那晚明明穿的是一身白衣,又什么时候变成了黑衣了。笑话、我季安世要一个人的命,还需要特意穿上夜行衣吗?要不是、子夫爱那个刘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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