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正淳看到来人,脸上也浮现出惊喜之色,忙上前迎了两步,叫道:“红棉,这些年我可想的你好苦。←頂點說,..”
秦红棉神情激动,刚想再些什么,却一眼瞥到了在角落处的段誉之母,当下脸上便换成了一副嘲讽的表情。冷笑道:“没想到这么多年过去,淳哥竟是还没有厌倦这个女人。”
石屋内的火药味越来越浓,刀白凤原本当着儿子的便不愿多,但被秦红棉呛了几句之后,也忍不住对着冷嘲热讽起来。
好在这时甘宝宝和钟灵已经完全恢复了清醒,两人想起之前的种种,都忍不住惊叫了一声,将屋内众人的目光全都吸引了过去。
秦红棉这才想起此行的目的,三步并作两步的赶到甘宝宝身前,又将自己的披风扯下来给她遮住。钟灵此时早就被吓得脑子不好使,只畏缩在母亲身后。
甘宝宝眼见自己身上披着一件男人衣服,又当着这么多人面,脸上早已涨的通红,直欲找个地缝钻进去。她虽然人近中年,但保养得当,身上的皮肤好似二八少女一般,此时浮现出娇羞的表情,不仅不违和,反而如同水出芙蓉,更加美艳不可方物,将所有人的目光,都吸引了过去,
刀白凤为人刚烈,最不会做这种媚眼含春的事情,也最厌恶别人去做。此时她见屋内的人,尤其是段正淳,两只眼睛眨也不眨的盯着甘宝宝,不禁冷哼了一声,道:“你真是一没变,见到情人就把儿子给忘了,将恩人晾在一边,这便是大理段氏的行事风格吗?”
罢,刀白凤向着林涛的位置走了几步,盈盈拜了下来。
林涛彼时正在一旁看着这场冤家好戏,却不料突然转到自己身上,一时有些没有反应过来,下意识的便上前一步,一把扶住了刀白凤。
这古代人的礼仪繁多,刀白凤的这种拜,这叫虚拜,并不是真的要下跪,只是做个样子。用样的,扶也只需隔着两尺摆出个手势便好,一切都止乎于礼。林涛本来是知道这个规矩的,只是刚才一愣神,还是让现代人的思维主宰了大脑,这一扶是结结实实的抓住了刀白凤的手臂。
刀白凤登时就是一惊,她自生下段誉后,便一直吃斋念佛,别让男人碰了,就是见也见不着几个男人。此时当着段正淳的面被别人握着,她感到尴尬的同时也有一股报复的快感。
故而刀白凤不仅没有向后退去,反而向前迎了一步,与相距不过半尺距离。这般近的距离,她连林涛脸上的汗毛也看的清清楚楚,心中蹦蹦乱跳,却也不愿就此退去。就这般仰着头,口吐香兰的道:“今日之事,多谢林公子相助。”
段正淳这时仔细的打量了一下林涛,露出一副恍然的样子,拱手道:“阁下便是江湖上鼎鼎有名的玉箫剑客林掌门吧,此事多亏了林掌门,不然我大理段氏数百年的威名,恐怕就要毁于一旦了。”
林涛连忙借此退开一步,对着段正淳道:“镇南王多礼了。”
段正淳肃穆道:“此事我大理皇室欠了你一个天大的人情,日后若有差遣,定不敢辞!”
林涛要的就是这句话,无量剑派身在大理,又枝繁叶茂,少不得要和官府打招呼。而且段氏一门不仅是大理的官方主宰,在武林中也有莫大声望。能和大理皇室保持良好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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