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十倍!”
洛阳王低下头,陷入了沉思,良久才叹了一口气道:“我本来还想见他们一面的,至少要亲口问问他们为什么要背叛我!”
这一口叹息便是默认了谢瑞麟汇报的事实,谢瑞麟没想到贺秋交代的事情竟这么出乎意料就已经初步完成,正暗自揣摩,忽见内厅屏风有微微人影晃动,谢瑞麟眉间挑了一挑,托辞道:“王爷若是没有别的吩咐,我等就先行告退了。”
洛阳王似乎也心有所想,还巴不得他们快些走,随即再说了一些客套的话,挽留他们在王府留宿一夜,谢瑞麟也没有拒绝,谢过之后便带着吴一飞一起离开了。
随着他们离开的脚步渐行渐远,洛阳王这才起身移到了屏风后,只见一个青衣素服的中年人颔首肃立多时。
洛阳王凝视着手中的玉佩,神色平静,口气却很凝重的问道:“牛丑丑可有消息回来?”
那青衣素服的中年人低着头,轻声道:“乙组已收到牛丑丑的飞鸽传书,信中所说之事与谢瑞麟并无出入,属下仔细核实过,却是牛丑丑的亲笔,不可能是有人刻意而为,现牛丑丑原地就绪,请求王爷下一步指示,只是......”
那人说到这里突然停顿,抬起眸子将眼光投向洛阳王,洛阳王原本脸上已经泛起了光芒,听到“只是”这两个字是不免皱了皱眉,他一向不喜欢别人说话只说一半,不悦道:“只是什么?但说无妨”
那人道:“只是在下觉得这一切事情似乎进行得太过于顺利,恐防这其中有诈......”
洛阳王沉下脸,道:“师爷未免太过于小心翼翼了,正所谓用人不疑,疑人不用,做大事者最忌犹豫不决,师爷跟了我这么久,难道就没有学到点什么吗?”
那人点点头,道:“王爷教训得是,是属下多虑了......”
洛阳王满意的点了点头,又嘱咐了一些关于起兵的重要事宜,最后才道:“谢瑞麟那边,你亲自带人去,我不希望有什么意外发生!”
此时已是进入月夜,长廊上虽然还有灯光,却也已熄灭了不少,大大不如先前明亮,远处更是显得有些阴暗而阴森。
谢瑞麟、吴一飞两人并肩走在长廊上,任凭凌厉的冷风敲打在他们脸上,寒意如冬,吴一飞似有感伤,忽然道:“洛阳王至少应该对狂生表示一下关切,不料他竟连问都没有问狂生去哪儿了!”声音不大,却刚好能让一旁的谢瑞麟听得完全。
谢瑞麟沉思着,忽然笑了笑,道:“洛阳王贵人事忙,想必心里在算计着一些事情,才没有发觉少了一个人吧。又或许他现在正在算计咱们也说不定呢!”
吴一飞叹了一口气,道:“若不是现在囊中羞涩,我真是一刻也不想在这里呆了。”
谢瑞麟苦笑道:“我又何尝不是跟你一样的想法。”
吴一飞奇道:“既然如此,那为何......”
谢瑞麟打断了他的话,压低了声音道:“你当真以为洛阳王是为了留咱们在这里过夜?”谢瑞麟脸上浮起一丝淡淡的微笑,续道:“你就等着看吧,今夜肯定会是一个不眠之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