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洛克完成施法后,四辆坦克以及坦克附近的几十个士兵,成功改姓李了。
正在藤井加奈准备指挥这些坦克炮轰城墙上的豁口,把把豁口撕开到一定的程度,没想到,那些坦克却集体开始调转炮口。
“喂,你们在干什么?”藤井加奈通过无线电话向四辆坦克发出质询。
蛊惑人心这个魔法,是一个很奇特的精神魔法。它能让施术者成功控制目标,却不会损坏目标的心智。
在被控制期间,目标会接受控制者的指挥,并用自己的智慧来执行任务。而不是像一个没有心想的木偶,需要施术者劳心劳力地操纵。
江崎是此次一辆**式坦克中的一名车长,他本来正准备按照藤井加奈的命令,让炮手给城墙上的豁口来一炮。
却突然感到大脑一滞,接着脑袋里传来了特洛克的命令:“摧毁日本人进攻中华门的炮兵阵地!”
江崎很奇怪地喃喃自语:“我不是10团的坦克车长吗?怎么把坦克开到日本军队的人堆中了,这太危险了!”
被特洛克控制住的江崎,已经完全忘记了自己原本的立场,而是接受了特洛克灌输给他的新“记忆”。
在这份记忆中,他是10团的坦克车长,正在执行摧毁日本军队的炮兵阵地的任务。
长谷川联队炮兵阵地的位置,就在坦克偏后二三百米左右的地方,如果不马上摧毁他们,那些可以直射的九二步兵炮,只要几炮就可以报废这几辆反水的坦克。
在坦克调转炮台的过程中,同时被蛊惑的几十个战士首先掉转手中的枪口,纷纷朝后面的日本士兵射击。
这几十个士兵里面,有好几挺歪把子轻机枪,甚至还有几个掷弹筒手,这下热闹了。
藤井加奈在后面喊的声嘶力竭,这些被控制的士兵却照样开火开得欢,他们六亲不认地猛烈屠杀着昔日的同伴。
等藤井加奈意识到不对,想下令手下的士兵消灭这些突然发疯的士兵以及四辆坦克时,这些士兵已经射杀了大量的蝗军,把原本坦克周围稍远一些没有被蛊惑的日军士兵已经处理得差不多了。
此时,四辆坦克的炮台已经完全掉转了过来,坦克的驾驶员也正在调转坦克的方向,好让坦克上的机枪和火炮发挥最大的作用。
当那些炮兵们在藤井加奈的命令下慌慌张张地给火炮装弹时,调整好的坦克开始发炮了。
**式坦克炮的威力着实不错,一炮下去,就能炸得那些火炮散开架来,彻底变成一堆无法修复的零件。
四处飞射的火炮零件和炮弹的破片,成为周围士兵的招魂幡。不断向外扩散的冲击波,把士兵们强烈地向外抛出。
位于炮弹落地中心处的士兵,几乎在瞬间就火炮的力量撕成了碎片。他们残破的身体在被冲击波力量抛起后,又像一个漏气的破麻袋一样,无力地从空中落下。
有些侥幸没有死去的伤者,则凄惨地倒在地上哀嚎。他们或被弹片划破了肚皮,那些还冒着热气的肠子,纷纷从破口向外挤。或被炮弹炸断了手脚,巨大的伤口在带给伤者无法忍受的疼痛时,伤者的生命力也随着不断流淌的鲜血,离他们渐渐远去。
或者,这些伤者才是最不幸的。他们中的大多数恐怕都无法看到明天的太阳了,但在死前却还要遭受一番无法忍受的人间酷刑。
片刻之后,在炮兵们反应过来之前,所有能威胁到坦克的直射步兵炮就全部被摧毁了。
在这么近的距离,坦克发动的突袭袭击,让士兵们根本无法反应过来。而昔日的战友为什么突然反水,成了大多数死者心中永远解不开的谜团。
在清除了对坦克有巨大威胁的直射火炮后,四辆坦克开始缓缓向城墙靠近。
与此同时,每辆坦克配备的两挺7.7毫米口径的机枪也开始无情地向范围内敌人的一切有生目标扫射。当然,那些被特洛克控制的士兵们可不在此列。
要知道,日本军队除了可以用有直射能力的火炮来摧毁坦克,还有一系列其他的反坦克武器。这些大家伙如果不开远,还是很危险的。
特洛克不想自己花费了巨大代价控制的坦克就这么轻易地被敌人摧毁。在此之前,还得好好压榨它们的最大战力呢。
每辆坦克前都有二十来名被控制的士兵充当坦克的近卫兵,在他们全部死亡前,是很难有蝗军的士兵能靠近坦克的。
鬼子的反坦克枪以及磁性反坦克手雷,必须处在一定的范围内才可以对坦克形成威胁。
在南京城墙下可没有太多的隐蔽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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