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cript> 在一起……
言林做梦也想不到,这话会从路七的口中说出来。
但是路七在自己面前,虚虚地挨着床沿坐下,眼中似有千言万语,可什么都没说。
路七都眼睛可真好看啊。
我这是在做梦吗?莫非我早已死去,现在是在天堂?
言林痴痴地看着路七,唤她:“七七……”
“嗯。”
“七七……”
“嗯?”
“七七!”
路七却一人耐心地微笑着,看着言林,说:“怎么了?”
言林再也控制不住激动都心情,问:“我们这算是在一起了么!”
路七还是看着言林,点了点头。
“这不是做梦吧!”
言林说着,眼中洋溢着灵动的喜悦,连醒来后绵延不止的阵痛也给忘记了似的。她不停地说着什么,声音很小,仿佛只是自言自语。
路七看着她的嘴唇,因为喜悦,色泽从苍白变红润,人也有了精神气。心里那一点儿邪念躁动了起来。
她抓住言林的手,微微俯下身子,说:“别乱动,别说话。”
言林便什么也不敢做了,身体僵直着,看着路七的脑袋一寸一寸地接近。
这注定是一个磨人的过程,尤其是言林肖想对方已久的时候。于是言林犹豫了片刻,一只手撑着床铺,一只手搂着路七的脖子,仰头吻了上去。
亲吻是多么美好的一件事情啊……
无论是言林还是路七,彼此都有许久没有经历过这般美妙的事情了。言林闭着眼睛,如痴如醉地吻着,仿佛对方是酒是蜂蜜。她打了吊针的左手搂着路七,针头早已从皮肤里滑了出来。
有一点点痛,可是这又有什么关系呢?
路七微微睁着眼睛,对言林的表现看得清清楚楚。
她说“喜欢”的时候,心中尚且还有些忐忑——她不确定自己还能知道这两个字真正的含义,不确定自己是否还能喜欢上一个人。但言林颤动的睫毛刮过她的眼睑,柔软的唇舌正与自己交缠,心里的石头也落了地。
她确定,自己的这份情意是真的,心里涌起的潮水和波澜也是真的。
她热情地回吻言林。
直到言林呼吸不过来,推开了她。
穿着纯白病人服的姑娘面色潮红,眼神却闪闪发亮,**着说:“我、我呼吸不过来了……”
那姑娘微微一笑,嘴唇上红光水润,充满了某种不可描述的气氛。路七摸了摸她的脸,大拇指蹭着嘴唇,说:“体力不行,要练。”
言林似怒似嗔地看了她一眼,也许是此确定关系的缘故,那一眼当真风情无限,路七不由得在心里盘算:言林什么时候能康复呢?
……言林什么时候能康复呢?
路七瞬间低迷起来,心想:都是我害得她。
在言林昏迷的这段时间,她的工作不得已被暂停,许多之前已经定好的通告都推掉了,舆论也有些微妙。
这些,她都要补给她。但是最重要的还是言林的身体。能完全康复吗?
言林看出路七神情变化,问她:“你怎么了?”
正在这时,病房的门被推开了。言母推门进来,对言林道:“医生说要转移病房了,林林,你感觉怎么样?能换病房么?”
言林笑吟吟地回答:“好啊!我什么时候可以出院啊?”
言林天真,路七可是下了一大跳。她心惊胆战地摸了摸嘴唇,又看了看言母,并不确定对方有没有看出什么端倪来。
.
田太子的落马,堪称是年底最后一件大事。民持续关注此事,相关的好几个关键词都挂在热搜上,热度经久不下。
因着叶允君毕竟是混娱乐圈的人,死前还因为戛法奖掀起过一点水花,因此上头下令要严查。可谁也没想到,严查着严查着,竟然会查到田太子头上。谁能想到这两个人之间竟然会有渊源?又有谁能想到,传说中即将成为太子妃的顾莲如竟然会站出来指控田太子呢?
这一场大戏满足了无数观众看戏的需求,关注度和热度是别的事情不能比的。
上头没办法,只好从办公桌上成堆的举报信里翻出来几张,以此为由头,开始严查。
——因为接到举报,说田太子正在进行资金转移,打算移居美国。
在中国大陆捞够了钱、杀够了人,转眼想跑?那还得看公检法和经济法依不依!
哪怕人可以走,钱也得给我们留下来!
一件无头命案抽丝剥茧,竟然引出了一个黑、帮集团,这大概是除了孔舒安和路七以外,所有人都没有想到的事情。
 ...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