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韩淼刚接住简墨扔过来的车钥匙后,便被左树颐一只手强力地抓住了胳膊,一边大声呼救。
“韩淼,你别、别走,快来救驾,快……”
然后左树颐像被拎小鸡一样扔进了房里,韩淼刚想进去被无情地关在了门外。韩淼察觉不对劲,赶紧敲门,许是被敲门声扰的不得安宁,门被拉出了一条缝隙,韩淼至此再也没有忘记过那种被盯上的眼神,他感觉他在和死神凝视着。
“什么事?”
简墨这样问着。
韩淼紧张地吞咽了一口水,虽然听到房间里自己的主子在大声喊着他的名字,但他终是败给了油然而生的没骨气,赶紧摇头说没事。
“今晚别再来。”
“……好。”
(韩淼你个杀千刀的狗腿子,我白养你这么久了你给我#%&……)
韩淼听到屋内的左树颐“凄惨”的哀嚎,他只能恭敬地后退一步,然后眼睁睁地看着大神将门关上。
主子,不是小的狗腿,肯定是您错在先大神才这样的,不关我的事。
韩淼在心里默默地想,稍微有点儿心安理得。他转过头看向一脸好整以暇的唐景,对方不但不紧张,反而一副看戏的好表情。
“景哥,要不你再说说,我怕主子……”
这儿属唐景年纪最大,简墨也不是不讲理的人,应该也会听他的话。只不过唐景一听,直摇头,他才不想参合人家“家暴”呢,便幽幽地撂下一句:
“小打怡情,我们去碍事,走啦。”
“啊?您什么意思……”韩淼跟了上去,与唐景乘上了电梯,完全将自家主子的安危抛在了脑后。
“说了你也不懂,你主子春天到了……”
“说的也是,反正大神也不可能真的动手。”
唐景摊摊手,孺子不可教。
……
而房间内,左树颐被逼到了卧室的角落内,她尽可能地表现出一幅楚楚可怜的神情博得渐渐趋近的那个人同情。
“简墨,咱有话好好说,你不会这么小气吧?”
左树颐亮晶晶的眼睛紧张地盯着简墨,语气也变得柔弱了许多,没办法啊,她觉得简墨现在的表情超恐怖,保不准下一秒自己被送上北极。
“好好说,怎么说?”
对方冷哼一声,似笑非笑地看着她。
“怎么……说,、坐**上慢慢说,心平气和的向你赔礼道歉。”左树颐一紧张腿哆嗦,她慌乱之中看到了隔壁的大床,便不假思索地脱口而出。
她刚说完觉得这是个愚蠢至极的回答,该死的**了还怎么说!?
“好,要我把你公主抱抱到床上去慢慢说吗?”话音刚落,左树颐被对方打横抱起然后扔在了床上,自己瞬间陷入了柔软的绵柔被里,她看见简墨突然放大的脸,那双迷人的灰色眼睛正含情脉脉地望着自己,左树颐觉得自己今晚要羊入虎口了,如果忽略掉这个人一身的菜饭味的话。
“等我几分钟。”
简墨在她额头上落下了一个浅浅的吻便翻身下了床,进了浴室,左树颐被那个充满宠溺的吻弄得晕头转向,她有点茫然地躺在床上,当意识到接下来要有少儿不宜的事情发生时,“噔”地一下,脸涨的通红。她快速地整理好衣服,幸好她们套房里还有另一个小型洗漱间,她立刻穿上拖鞋小跑进去麻溜地刷牙洗脸脸,因为在去会场之前她已经洗过香香了,所以她洗完脸看着镜子里脸部滴水的自己,顿时害臊了起来:该死的,她在干嘛,她这些举动不是在间接地邀请对方吃掉自己吗……
哦,上帝,她一定是疯了。
自己竟然比简墨还要期待接下来的事,左树颐羞愤地扔下毛巾,将头发用兔子头巾绑好,然后静静地坐在床沿边,脑子里一片混乱。耳边听着隔壁浴室里流淌的水声,淅淅沥沥撩拨着心弦,她蠢蠢欲动的内心焦躁不安,她甚至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已然推开了半合起的门帘。
简墨这家伙怎么也不锁门呐!
她无法控制自己的视线平移到左侧,对,那间玻璃屏障上。她的眼神追随着那个人白皙纤细的肉-体,对方正在抬起头撩动发丝,隔着欲盖弥彰的半透明玻璃,她可以清清楚楚地看见简墨那具被水流冲洗的身体,如此迷人。
在同时,灰色凌厉的眼睛望向了她,左树颐惊慌地急忙转过脸,她并不想被对方捕捉自己的窘迫行为。
“我给你递毛巾和睡衣,嗯。”
她没等简墨回应,便放下衣物仓皇逃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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