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桌上,杨霞依然自我感觉良好地沉侵在杨连坤那句“拧得越重就说明你爱得越深”的谬论中。面对满桌子的点心便食欲大增,拿起一块糕点就往嘴里塞,可是眼角的余光看到从洗手间回来经过他们身边的潘美莲,一点食欲都没有了,手里的糕点也掉在桌面上。
杨连坤一直注视着杨霞表情,虽然他觉得她有些变了,没有以前那么温柔了,但是他依然一如既往地喜欢她爱她。
他没有注意到从身边走过的潘美莲,见杨霞手里的糕点掉了,连忙捡起来放在装垃圾的盘子里,关心地问:“老婆,你怎么了?”
反应过来的杨霞回过头,看到秋天跟两位美女坐在一起有说有笑,心里面又像堵了块大石头似的难受得要命,想吐又吐不出来,比刚才孕期反应还强烈。
她抓住杨连坤放置在桌面上的手,央求说:“老公我们离开这座城市吧?”
“为什么?”杨连坤皱眉,疑惑地问。
他们昨天傍晚才来到这座城市,原计划要在这里呆上一周,才去下一站,现在连一个景点都没有看就要离开太让人费解了。
A城是五朝古都,名胜古迹众多,有一句谚语:不到长城非好汉,说的就是这座古都的长城。
杨连坤记得,以前杨霞经常把这句话挂在嘴边,她一直想来这座城市爬长城,无奈杨连坤探亲假少之又少,哪有时间带她出来旅游。
所以,他们度蜜月的第一站就选择了A城,一来完成她的夙愿,二来A城景致的确不错,让人百看不厌。
杨霞回头看了一眼身后不远处的秋天说:“我不想跟他呆在同一座城市。”
闻言,杨连坤哭丧着脸,苦口婆心地说:“老婆,我们回到桂城还不是会跟他生活在同一座城市。”
“那不一样,他回到桂城就不可能跟他们在一起了。看到他跟别的女人在一起有说有笑,我的心里就堵得慌。”杨霞有些无奈地说。
美女帅哥,杨连坤看着他们挺顺眼的,可是他知道他不能跟老婆唱反调,他不为自己想,但是他要为她肚子里的孩子着想。他故意鄙夷地看了秋天一眼,对杨霞说:“老婆,你别生气了,跟那样的人怄气不值得。”
杨霞面无表情地说:“我才不跟那种渣男怄气,我是替阳小阳不值。你说他有什么好,要钱没钱,要权没权,就是一个朝夕不保的打工仔,为什么有那么多女人喜欢他?我真搞不得现在的女人是怎么想的。”
这话说的,好像她是从古代穿越来的。
你是女人都不知道女人是怎么想的,我一个男人怎么知道女人是怎么想的呢?要是我很懂女人的话,还心甘情愿二十年如一日吊死在你这棵树上吗?
这些话,杨连坤不敢说,说出来恐怕就不是拧耳朵那么简单了。
其实,杨连坤知道,平时杨霞也是挺温柔的,就是遇到阳小阳的事情就像失去理智一样,变得不可理喻了。想到阳小阳,杨连坤好奇地问:“阳小阳不是跟我师兄分手了吗?”
见他敌友不分,还认贼做兄,杨霞怒不可遏地说:“他不是你师兄,他是渣男。”
这下可捅着蚂蜂窝了,杨连坤马上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立即改口,磨着牙说:“他不是我师兄,他就是过街老鼠,是渣男。若是生活在古代的话,以他这样凌乱的私生活,早就被逐出师门了。逐出师门算是轻的了,应该处以宫刑。”
“什么宫刑?”杨霞惊讶的问,那表情像是第一次听到这个词一样。
“宫刑你也不知道呀。”杨连坤略表遗憾地说。
杨霞有些委屈地说:“我怎么知道什么是狗屁宫刑,我是婚姻专家,又不是法律专家。除了婚姻法之外,我对其他的法律一窍不通。”
看她真的不知道,杨连坤清了清嗓音,说:“宫刑就是阉割男子生殖器、破坏女子生殖机能的一种肉刑。在古代,这种刑法仅次于砍头。”
“啊……”杨霞闻之色变,“这这是不是太残暴了点?”
“什么残暴呀,古代就是用这种刑法惩罚男女之间不正当关系的,所以对我师兄这种渣男就应该实行这种断子绝孙宫刑……”
杨霞咬牙切齿地说:“叫他断子绝孙。”
杨连坤添油加醋地说:“对,叫他断子绝孙。”
“对那个大头鬼。”下一秒,杨霞啪地打了他一下,本来是想轻轻拍他的头的,无奈杨连坤太高了,比他矮一个头的杨霞拍不到他的头,直接拍在他的脸上。
“你打我干什么,我只不过顺着你的意思强调...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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