沸水之下,铜钱沉浸其中,水上干干净净,什么都没有留下。
荀霍一瞧,在联想之前陈修的询问两人话的,瞬间就明白了过来,于是神色不善的看向衣服上有些油渍的大汉喝道:“王屠夫你还招认!这钱袋不是你拿了张二的!”
王屠户闻言神色一变,但心中还是存在这一丝侥幸,狡辩的说道:“县丞这话是什么意思,这钱袋的确是小人的。”
“哼,真是不见棺材不掉泪!你把手伸进来便明白!”
荀霍一听脸色变得有些铁青,这事情都如此的明了,还敢如此的狡辩,真不知道死字怎么写的!
荀霍命衙役强行拉着王屠户的手伸进已经变得有些温和的水,随之王屠户脸色变得有些煞白,高温也让他有些受不了,但看到水盆中的浮起的油花,硬生生不敢喊一声痛,连忙跪下求饶命。
“县丞这是怎么一回事。”
不少的人见到这一幕,那里还能不明白,但心中还是有些不明白,于是纷纷开口。
荀霍闻言刚想开口让陈修去解释,但却见陈修人已经不见,心中稍是有些疑惑,随即便明白陈修的用意,心中颇为有些感激。
“张二乃是布商,不用本官说,各位乡亲也是知道的事情,而王屠户更不用说,各位乡亲有不少人在他那里买过肉,想来也不陌生。
刚才少年郎的话想来你们也听清楚,他反复的问他们二人有没有开过钱袋,他们二人都说没有。
那就是说明里面的钱定然是原先钱袋子主任装进去的,但刚才水盆中的情况想来各位乡亲也看清楚了,根本没有一丝油花浮起,这要是换做其他的人,本官也许还能确定,但王屠户他是屠宰户,每日中都要与肉接触,手中定然要接触到油,他所拿着的五铢钱定然会沾染上油花。
可事实各位也清楚了,至于张二的手中的五铢钱为何会怎么干净,本官想来应该和他做布商有关系了,手要是不干净,他卖出的布谁敢要。”
荀霍这一番言论下来,引得所有的人的喝彩,个个口中皆称赞大人英明,一声接着一声的喝彩声让荀霍的脸上也洋溢的笑容。
老百姓越是这样,荀霍心中就越对刚才挺身而出的少年郎感激不已,可惜的是不知道少年郎的名字。
随即,荀霍向人群中张望,见那位已经离去,心中感到一丝的失落,挥了挥手,让人把王屠户给带下来,关在牢狱中关上几天,也让这厮明白欺官的下场是怎样的!
话说这陈修做完这些后,便晓得这位县丞大人定然会叫他来解释这其中的缘由。
为何这么肯定呢?因为这个时代的士人还是要脸的。
不过,陈修还不想给自己的惹上什么麻烦,就算是好的名声,有些时候也是一种负担。
自己还没有适应这个时代,起码对于这个时代的主导人物,自己还不认识一个人。
这样就贸然出名,这不是在找死,还能是什么!
况且,半年后,太平道的道士可是要左手拿着太平要术,右手吃...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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