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是那件事情,敬之不需担心,少则四五日,多则一二月,就可以派上用场。”
“如此,有劳文若。”
二人就像是在打哑谜一样,搞得陈宫、郭嘉二人一头雾水,只不过二人不肯明说,他们也不好明问,等到时机到了,他们自然就知晓,没听他们说,少则四五日,多则一二月。
回到家中后,陈修放下所有的包裹,带着笑容走进自个的房间,这个时候正在做着刺绣,开着窗户,外面寒风呼啸,陈修见状蹑手蹑脚的走进去,轻轻的脱下身上的大衣,盖在糜贞身上。
“夫君回来了,妾身且去....”
“坐吧,你已经身怀六甲,明年夏时,就估摸着满十月,身子重要,这些事情,交给其他人来做就行。”
说着,陈修起身关上的窗户,弹去飘落在糜贞头发上的雪花。
躺在床上,陈修轻轻的搂着糜贞,温声细语道:“贞儿,你说本该是一堆与世无争的鸳鸯,我且让这对鸳鸯沾染俗世,是不是做了一件坏事。”
“夫君,妾身不知政事,只知道一件事,就是做了事情之后,摸摸自己的心,问自己一句后不后悔即可。”
糜贞在陈修身边细声细语的说着,陈修心中一亮,此事论后悔谈不上,只不过心中的那种愧疚,却是死死的缠绕在心间,久久不曾散去,也许愧疚会一辈子,但是后悔绝无。
司隶之地!
在长安城大约一百里外的地方,伫立着一处军营,军营的规模不算多大,但是也有近万人马,数千铁骑,占据一郡之地,还是绰绰有余。
“主公眼下时局,司隶之地,恐成为无主之地,眼下主公为何不占据其地。”
“占据又能如何,我能争雄天下不成?”
帅帐内,一中年男子不屑一笑,他并不认为占据了一州之地,就可以逐鹿天下。
如马腾、韩遂占据凉州,现在不也是被困在凉州困的死死的,再说说已经死掉的李傕郭汜二人,这二人兵强马壮的,但是现在他们二人又在那里。
论精兵,不如韩遂马腾,论兵广,不如李傕郭汜!
什么都差,仅凭着这一点兵马,张绣可不相信自己有这个实力!
“主公何须如此菲薄,有我在,有何不可能,当年李傕郭汜甚至你叔父张济以及樊稠他们当初被王允逼的无路可走的时候,最终不也是翻盘。”
被贾诩这么一说,张绣心动了,小心脏砰砰的乱跳着。此时的贾诩就像一个循循善诱的魔鬼一样,不断的挑起藏在人心最深处的欲望,张绣一步一步的踏入贾诩的陷阱中。
至于张绣的实力,贾诩心中很清楚,想要逐鹿中原,以往还有机会,但是现在大势明了,兖州那边的打算他也看的一清二楚,蛊惑张绣,则是为了自己的抱负!
人生在世,来此世,不轰轰烈烈一番,岂不是辜负了这一身的本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