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禀告主子,属下的密探来报。前几日,君上私自出王宫和那个士子见面了,不过那士子并没有什么大的才华,只是夸夸其谈而已。”
又是那个黑衣人,他那不阴不阳的声音着让人讨厌,“夸夸其谈?我看未必吧,找个机会做掉他。不可想在中南国有任何的变故!”
“属下已经查明,那个陈天羽时常和那个云驹的木甲士在一起喝酒。”手下的人答道。
那黑衣人的声音有点愤怒了,“那还不动手!”
“主子,上次不晓得来了一个道士,所以我们没有动手!没有办法查到那个道士的资料,所以有几次机会属下没有动手!”手下似乎很怕这个主子。
黑衣人发狠了,“我再说一次,下一次我至少要听到一点动静。别像上次雇了一个废物。”
“诺!”手下说完就退去了。
陈天羽完全没有意识到,在中南国潜伏着这些势力要开始伸手了。其实在凌轩那次劫杀,他和公孙长就讨论过了,可惜完全没有头绪。
那个头领很明显的知道陈天羽的名字,劫财是不可能的,他猜测是中南国那些隐藏在阴暗角落的势力。每一个帝国总有那么一些不能见得光的人物,他们为了自己的私利,可能会不折手段。当然这一切都是瞒着君主做的,手段要足够的干净。
这天公孙长把天羽从书房里叫出来。
“前辈,不是又找我下棋吧。我是苦思能攻破你手下的中南,不过真的不容易啊。”陈天羽是真的算是服了公孙长,他那固若金汤的防守,以他的眼光比沐坤的水准还算高。饶是他想破了脑子都找不到什么方法能够攻下。偶尔几次看似找到机会,最后他的清国都铩羽而归。他有时候都怀疑自己,上一次的国战棋是怎么和他战和的。最后他想明白了,人有所长,并不是自己的兵事才华不好,而是天下间也有人的防城才华能和他匹敌。
公孙长笑了笑,“今天不下棋,就是给你看一个东西。”
陈天羽耸耸肩,很无奈的样子,“又是什么奇珍?你不是说倾尽家财了吗,难道还有存余?”
公孙长对天宇的玩笑不以为意,“你想的美!你来中南也有两个月了,你看看这是什么。”说完,他从怀里取出一个信封。
陈天羽只要匆匆一瞥就晓得,这是出自沐坤的手笔,他的字稳稳当当,其中又不乏一些坚韧。“沐坤兄给我的信!好家伙,终于给我写信了。”
说完天羽就把信拿回房间了,云驹也凑过来。
“快看看沐坤兄写了什么?”
李狗剩这时候端了一壶茶慢慢地挪进屋子,“鸟你个鸟!你们两个在这里鬼鬼祟祟地看什么。”他一边说,还一边把壶嘴对准自己的嘴,满脸享受的样子。“这公孙府的茶真是一等一的,好久都尝到这么好的茶。”
这李狗剩凭借他那鬼神算命的一套,在公孙府找他算命的人都排着队。虽说公孙长上凌轩花费了大半的家财,可毕竟曾经是一国之相啊,那些弟子或者受他照顾过的官员还是时不时拿出一些好东西孝敬他。这些上好的茶叶啊,上好的酒啊,都被李狗剩这个家伙从家奴的手上骗来,然后神秘兮兮地告诉人家一些乱七八糟的命运之类的。现在那些家奴什么的看到他,还要尊敬的说一声“李道爷”,这让云驹忿忿不平他为什么就没受到这待遇。
&nbs...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