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接到命令,藏在暗处的便衣伺机行动,四处徘徊的小柿子尚未察觉,危机正悄然而至……
从未见过大风大浪的小柿子怎么也不会想到,就刚刚经过他身边,穿深蓝色工装的青年,竟会转身出手将他紧紧扼制,堵住他的嘴巴,用胳膊肘在他脖颈处狠狠一顶,便两眼一黑,在身体的驱使下瘫倒在了地上。
“快来!”
得手的便衣小声唤出他的同伙,里面的师敬昆对外面的情况一无所知,如今都成了别人的“盘中菜”,还在忧心他哥哥他哥哥生前留下的困惑。
被五花大绑的男人已经从紧贴地板的门缝得知他们得手的消息,他看了一眼师敬昆手里把玩的枪,他敢笃定,这小子绝对不敢扣动扳机。
为了不让师敬昆发现门外的动作,男人特意挑起师敬昆感兴趣的话题。
“其实你和你哥哥除了面部特征之外,其他地方,我真的看不到他的影子。”
飞速转动的风扇在唯一的透着光源的口传来哄杂沙沙声,黑白相交的谍影交错印在师敬昆疑云密布的脸上。
“我不是来听你说这些的,我只想知道,我哥哥到底是什么人,他到底是被谁害死的?”
师敬昆从小没有爸爸,长兄如父,从他有记忆开始,哥哥对他的照顾呵护几乎无微不至。只是不知道为什么,哥哥回家的次数,好像越来越少,一年中见得到他的次数也屈指可数,在他所谓的家里,慢慢只变成了他一个人的冷窖,他开始每天盼望哥哥的出现,盼望哥哥能给他带回别样的新奇玩意儿,这些都是妈妈不让玩的东西。
直到徐苓洁准备送他出国的那一年,师敬昆才仅有十四岁,他清楚的记得那晚,有一个戴着深檐帽的陌生男人紧跟拿着手帕抹泪的妈妈进了书房,师敬昆出于好奇,踮着脚尖偷跟着想听一耳朵,没想到……
哥哥的遗物,就在一个没有枕头大小的小盒子里,上面的五星红旗,至今仍然刻在师敬昆的心中,那是最后一眼他记忆中的哥哥,哪怕没有出现他一直所盼望的面孔。
男人看着师敬昆求知若渴的眼神,不禁皱起严肃态正视他,
“害死的?你从何得知?哪里来的根据,证明你的哥哥,是遭别人毒手?”
师敬昆站了起来,居高临下的看着被绑的男人,“我哥从小到大从来没有生过像样的大病和恶疾,他一直坚持锻炼,身体素质比保镖还要强,好端端的大活人,说没就没了,如果告诉你这样一个人平白无故病死了,除了傻子,没人会信吧?”
师敬才的死因,师敬昆一直心怀疑虑,之所以迟迟没有行动,是因为根本毫无下手之地,但除了哥哥离奇的死因,更让师敬才感到不解的,而是徐苓洁对待此事的过于冷静。
他们一母同胞,从小被徐苓洁一人抚养长大,家庭虽相比残缺,可他们并没有因此而觉得与他人不同,这代表徐苓洁尽到了作为一个母亲所应尽的职责。可以她缜密的头脑和过人的阅历,看破这其中端倪并非难事,连师敬昆都能轻易辨出其中异样,这么重大的噩耗,她却表现出异于常人的冷静,就说她作为一个母亲,如此表现,就足以令人寒心。
哥哥的死讯传来,家里的佣人没有穿寿衣,没有准备棺材,甚至连像样的衣冠冢都没有。只是吩咐佣人在家里不显眼的地方收拾出了一小块地方,摆了两支白蜡,一直燃到现在。
哥哥生活的所有痕迹,仿佛一瞬间消失,干净的就像从来没有这样一个人存在一样。日夜燃烧不停地白蜡,让家里的氛围在一夜之间变得僵冷,师敬昆没有勇气,跑去质问徐苓洁如此漠视的作为,他唯一做的出的反抗,就是整整十年不曾回家。
师敬昆相信,没了一个儿子徐苓洁可以做到如此泰然,那没了他,她应该也不会有任何的伤感,更不会影响她原本的生活轨迹,反正在她的心里,金钱地位,远胜于一切。
师敬才的死因,等于禁语的代名词,这十年中,他们没有任何人敢提起,更不说在宋函青的面前。
“一个已经死了十年的人,这种问题,难道还值得纠结吗?”
男人的傲慢,在这一刻惹怒了几乎不曾发脾气的师敬昆,他在情绪的发酵下,竟用枪直顶着男人的太阳穴,此时只要他扣动扳机,下场不言而喻。
“我要你回答我!告诉我哥哥是被谁害死!他到底是被谁害死的!”
拼命抑制的声音,证明师敬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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