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姨仿佛像吃了炸药似的一下爆炸!她猛地转过身,对不明所以得老汉挽起袖子就是一顿痛骂!
“你还好意思提这件事情!?是谁给你的权利敢让你出售巫溪的卖身契!这么大的事儿你都敢不和我商量私自做决定,你吃饭的饭碗是不是不想要了!”
红姨一发火,整个屋顶都要抖三抖,更何况老汉是用自己肉长的耳朵来硬抗红姨的声波攻击,正在一排化妆镜前的化妆师和演员和被突然的嗓门吓得够呛。
老汉头上的虚汗硬是被红姨给吼了出来,乙方出钱,甲方交人,不是很正常的流程吗?老汉不知道自己错在了哪里?相反,他刚才还想着这个月从他的手里走了这么大的一单,这个月的工资肯定提成不小!更何况,出价买巫溪的这个小子,因为和上海最大珠宝商老板的公子进行了不止一轮的抬价,比正常的成交价格高出了两倍!天上掉馅饼儿的事情,谁愿意白白看着好事溜走啊?当然要在抬价之后立马成交!才能保住这桩买卖,他这个月才能有钱多喝二两。
本来是有功的一件事,怎么到红姨这里,倒像成了罪人了。
老汉不解的眼神在巫溪和红姨之间来回不定的飘荡,他怎么也想不通这件事,“不……不是,这是怎么了,您老怎么生这么大的气啊?您放心,钱我已经收了,一分钱没少,都交给财务了。”
老汉以为红姨是在担心巫溪卖身契的钱缺斤少两,他着重说明道自己办事的认真,渴望能得到红姨的表扬和奖金。
可没想到不说还好,这一说,红姨头顶上的怒火一眨眼烧的更旺了!
“你还敢说!是不是我还得找人给你专门做一面锦旗,当着所有的人的面颁发给你啊!”
老汉听了之后没忍住,得意的噗嗤一声笑了出来,他不好意思的转过头,“红姨您也太客气了,这我怎么好意思呢?都是举手之劳而已,您这么做,让咱们金玫瑰别的同事,心理不平衡怎么办啊?”
老汉正在做着春秋大梦,丝毫没有发觉有一双带着“利爪”的大手向他靠近,一把铅住他的耳朵,狠狠的拎起!老汉前一秒还在得意的偷笑,下一秒的惨叫声直接让目睹这一幕的人,耳朵都不自觉的收缩,脚步都情不自禁的退后。
“哎哟哟哟哟——疼!疼!我的耳朵!我的耳朵啊——”
红姨手上的力度没有因为老汉惨不忍睹的惨叫声而缩小,而是看着他龇牙咧嘴的样子,“你不是不好意思吗?你不是怕别的同事心理不平衡吗?你看我想的周到吗?这样一来,就不会有人羡慕你拿锦旗了,你说对不对啊?”
红姨态度突然急转,别说老汉了,师敬昆就连看着都发怵,这哪儿是女人啊,分明就是只成年的母老虎,在这种人的手底下当差,真是人生之惨事。
可巫溪的脸上从刚才到现在却没有什么变化,师敬昆觉得她应该是被吓傻了,不然怎么可能这么淡定?
师敬昆本出于关心,刚想询问她状态的时候,嘴才长到一半,就看到巫溪不惧于红姨的怒火,上前替老汉说情。
“红姨,这件事情都怪我,和他们没有关系,我本来,也没有想离开这里的打算,今天发生的事情,就当是一场闹剧,您别气坏了身体,我知道您对我的好,如果您不赶我走的话,那我是决定不会离开金玫瑰,离开红姨您的。”
巫溪短短几句话,像是一盆凉水浇灭了红姨头上的怒火,她手里的力度在不经意间松懈,老汉在这个缝隙带着自己的耳朵躲到一边,这丫头要是再不出来说几句话,那他的这块老肉今天可真要被交代在这里了。
莫名上头的委屈,让巫溪的鼻头忍不住一酸,连师敬昆都能感觉到她说话时带着的哭腔,这让红姨猝不及防。
吉祥到处打听巫溪的下落,直到刚才,终于被她找到了!
“小姐!”
看到眼眶泛红的巫溪,吉祥冲过人群,直直的朝巫溪跑来,她一把拉起巫溪的双手,现在她手腕上的抓痕,已经有些泛红发肿,甚至看得到血痕干痂的痕迹。
“小姐,小姐你怎么哭了?都怪吉祥刚才没有待在小姐的身边,差点让那个臭流氓得逞,快让我看看,还有别的地方有伤...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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