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陆希不知道他们的想法,要是知道了非把这两个臭小子都揍一顿不可!不过她这会也不会说不许他们欺负妹妹之类的话,这样只会加强他们的逆反心理,反正等生出来习惯就好了,就像阿兄现在多像一个好耶耶?
南坞亭君关切的对陆希说:“皎皎,你就安心在这里养胎,等坐稳了再回家吧。”
“不用了祖姑,我身体好的很,而且家里又离得不远。”崔家对自己是很好,但毕竟不是自己家里,陆希还是不大习惯长住别人家里。
南坞亭君想着陆希先前两个孩子似乎都没有丈夫陪在身边,心里暗叹一声,“那你这几天就好好养身体。”
“阿娘,你不留下来吗?”高崧崧和高山山可怜兮兮的看着陆希。
“乖,等你们有休息了,阿娘就叫人来接你们好不好?”陆希柔声说。
“好吧。”两人知道他们不答应,阿娘也不可能一直陪着他们。
因陆希被食医说了体虚,吓坏了南坞亭君,每天都让人盯着陆希,把她当琉璃娃娃一样,亏得她还知道孕期不能多吃东西,不能让孩子太大,不然生产危险,她非天天炖补品给陆希喝不成。
陆希倒是很淡定,她都生了两个孩子,该有的经验早有了,肚子里这个孩子乖巧的很,也没什么孕期反应,陆希隐隐感觉她这次应该心想事成了,每天按时作息,依然早晚两次散步,高崧崧和高山山一下课就来找陆希,分外的黏糊她,陆希也任儿子撒娇。
倒是南坞亭君知道陆希之前一直不怀孕,是因为跟高严避孕,便责备了她几句,高严并无侍妾,陆希身体也不错,生两个孩子怎么够呢?在南坞亭君看来,起码要五六个儿子才保险,南坞亭君劝她等这次生产完,如果身体还行,就继续多生几个,多子多福。
陆希应了,可还是不准备再生了,孩子也不是越多越好,多了她也没精力照顾,她要是再生,起码要等这个孩子大一点,那时候她也二十七八岁了,这会不入现代,各种现代化科技,让女人四十岁生孩子都没问题,而这里完全只能靠自己恢复,二十七八岁生肯定不如现在这么恢复快了,她的孩子各个身体健康,她又何必折腾自己呢?
陆希在得知自己怀孕后的第十天,高严赶了回来,听到陆希有身孕的消息,愣了愣,他有心理准备皎皎会怀孕,但是没想到会这么快。
“阿兄,我们要有女儿了,你开心吗?”陆希搂着高严的脖子笑着问。
“开心。”高严看到妻子的笑颜,日夜兼程的疲惫一扫而空,他低头亲了亲陆希的额头,“头还晕吗?”
“早不晕了,阿兄我们女儿很乖呢,一点都不闹。”陆希满足的抚摸着自己没显怀的肚子微笑。
“阿娘,我们也很乖!”高山山拉着陆希的衣摆说。
陆希笑着弯腰亲了亲儿子,“对山山也很乖。”
高崧崧不屑的撇嘴,就会装乖,看我一会不教训你!
“阿兄,这次我们会一起陪着女儿出生的,对吗?”
“对的,我会一直陪着你的。”高严低头看着妻子,目光中满是脉脉的柔情,他会永远陪着她的。高严并没有在崔家久留,一来是公务在身,二来也是担心陆希身体,只有到了他的地盘,让家里的疾医给皎皎彻底检查过,他才会放心。
高严从建康带回了双季稻的种子,因还在推广初期,朝廷能给的种子也不多,可即使是朝廷许诺可以再次降低赋税,肯种植新稻种的农户依然不多,高严带回来的种子居然只被人拿走了三分之一,剩下的种子有几个富户偶尔象征性的拿了下,余下的全留在了刺史府。陆希看着那些稻种,叫来了司漪跟她仔细的算过账后,陆希最终决定留出几片上田和中田,派专人种植这些稻种,全程记录种植情况。
“皎皎,这样可以吗?不用太勉强的,陛下也没有下令让我们全种了。”高严对陆希说,他刚打完拳,浑身都被汗水浸湿了。
“没关系的,我跟阿漪算过了,我们粮仓还算充足,就算今年颗粒无收,也能撑一年,再说双季稻要是能推行成功,也是利国利民的大好事。”陆希将毛巾递给高严让他擦汗,刚运动完不适合马上洗澡,陆希喃喃道:“要是这会有土豆、玉米会不会好一点?”
“什么?”陆希的声音很低,高严没听见。
“没什么。”陆希失笑,这些东西还在美洲大陆呢,也不知道这里有没有美洲,有没有玛雅文明,如果有的话,他们应该也在辉煌期吧?就如现在的大宋,当然现在的大宋可是世界第一!
高严将陆希搂在怀里,轻轻的抚摸着她明显凸起的肚子,随着高严的手掌移动,陆希的肚子上出现一个小小的掌印,陆希也缓缓的摸了上去,那小掌印又移到了陆希掌心处,“阿兄,你看我们女儿真活泼!”陆希笑着说,陆希这胎肚子明显要比怀崧崧和山山的时候小很多,加上陆希自己的感觉,她早就笃定自己这胎是怀女儿了,让人在房里挂满了各种漂亮的小女孩画像,发誓要生个粉嫩乖巧的小囡囡出来。
“嗯。”如果说高严要对孩子有渴望的话,那么也就是希望能生个跟皎皎一样的女娃了,可他又有些不愿意皎皎生女娃,因为要是生女娃的话,皎皎肯定是一心扑在了女儿身上,不过也无所谓,反正女儿大了迟早要嫁人的,不像儿子要一辈子留在身边,“要出去走走吗?”
“好。”陆希揽着高严的手,“阿兄,你说给我找的画师什么时候可以找到啊?”陆希很希望能在自己年轻的时候,多留几幅画像,可技巧好的画师大部分都是男的,高严怎么可能让陌生的男人跟在自己妻子身边,所以一直在找女画师。
“已经找到了,过几天就能到了。”高严说。
“那让画师先给我们一家子画一张像如何?”陆希兴致勃勃的建议。
“好。”
“郎君。”王直站在门外喊道,郎君和女君在一起的时候,很不喜欢有人打扰,亲卫们也会识趣的离得远远的,但王直刚接到的消息太重要了,所以他也顾不上打扰两人的甜蜜世界,急急来禀告了。
“什么事?”高严问。
“刘将军病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