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身寻至王益下处,拾两颗石子,打在门上。那王益自张牧去后,回转李府,挨至夜里,反复不得睡,只替李夫人并阴莲不值,此时听得门响,霍地坐起,自道:“怕不是哥哥。”
忙穿了衣服,打开房门,出来只顾四下张看,只见张牧一旁转出,轻声道:“兄弟,我在这里。”王益见果是张牧,心下大喜。
张牧拉了王益,复出了后门,至后槽房中,寻灯点了,对他道:“我知兄弟有些胆量,如今寻你,要完一件事。”王益道:“但凭哥哥吩咐,兄弟都作。”
张牧道:“我要寻那毒妇晦气,府中有一般梯己的下人,你可教都来此间,我自有道理。”王益道:“这个容易,府中家人,只除管家两个贱婢及张你那个小厮,谁不恨那婊子刻毒,我便去寻众人来。”
出去不一时,引了十七八个家人,尽入来屋中。张牧看了道:“各位兄弟,我胸中一股恶气,要替李夫人主持道理,教那姓柳的婊子,今日难活,少间我便拿那她前来,你等尽可羞辱她一番。”
众人齐道:“愿听张大郎吩咐。”张牧道:“好,但有何事,只推在张牧身上。”便教王益与众人留在房中,自抽身出了门。知那妇人必在李知县卧房内,到得房前,里面兀自有些灯火,蹴在窗前,舔个洞看时。
只见里面一盏残灯,忽明忽灭,看看将熄,那张大床上,横竖躺了三个赤身妇人,满床白花花几堆肥肉,李知县却扑在中间,都睡得深沉。再看时,内中一个妇人,两臂吃绑在身后,麻花也似的绳索,凸得两乳尖耸。
张牧料她便是柳氏,却不知如何吃绑了,你道房中为何此般模样,原来日间,李知县怒打了李夫人并阴莲,将她二人赶出府去,忿忿了一日,推桌翻凳,将下人尽骂了一顿,没个敢回他话的。
只有那柳氏,窜使李知县赶了李夫人去,心下大喜,知他定没好气,设了一法,要讨李知县欢心,指望扶她作个夫人。至夜,李知县吃了些酒,正在房中发闷,忽见那两个小婢,拥了柳氏入来。
看那柳氏时,披了一顶大红斗篷,将身遮得密严,向李知县道:“大人烦闷。”李知县点首,并不言语。
柳氏满脸堆笑,轻轻移至李知县面前,娇道:“我送一件礼物与大人,好教大人欢颜。”李知县抬眼望她,柳氏媚着眼道:“大人可见我这斗篷么,物事便在里面,大人何不解开一观。”李知县便去柳氏项下解了系带。
只见斗篷痿然退去,顿时现出柳氏赤光的身体,却与平日不同,那白白的胸脯,吃数条绳索,横勒在肉上,鼓出两个胀满的圆乳,双手缚在背后,立着两条葱腿,衬出浓黑的阴毛,又将肩颈,左右耸动,目露怜意,现出无尽淫思,道不出的妩媚,直令人心血涌动,欲火贲张。
李知县日间动了怒气,冲得欲念全无,却不料柳氏作此手段,便似个犯妇一般,直看得眼绿,将他那点无明怒气,尽化淫虐之欲,只听柳氏道:“你两个立著作甚,还不与我脱光了身子,替大人宽衣。”那两个小婢,已吃柳氏说动:“就将身子与李知县占了,怕没些好处。”
见柳氏叫她,忙脱得赤条条地,一丝不挂,过来相帮李知县除了衣服。四个男女,都上得床来。李知县光身坐定,一把抓了柳氏头发,淫笑道:“果是个淫荡骚物,便能动我兴,你若忍得苦,我自抬举你。”
言毕拉她跪在胯前,阳物直顶在她口里。柳氏忙吞了一回,李知县闷了一日,不耐烦慢火,便将柳氏扯倒在旁,去她屁股上,踢了一脚,柳氏忙竖起双股,送出肥臀,李知县骑住,挺屌便肏,柳氏侧了面,肩乳蹭床,牝中兀自干涩,疼得呲牙,只得忍受。
李知县闷肏了一二千抽,殊不解兴,猛地抽屌立起,照柳氏屁股只一脚,将她踢在一边,复一脚,又揣柳氏肥臀,白肉乱颤。柳氏受恐,惊道:“大人。”
只见李知县下床,去台上拎了酒壶,掀开盖,仰首咕咕大吃了一回,复转身跳上床,扯了柳氏备上绳索,一把拎起她上身,去她脸上,啪啪抽打,打得柳氏俏面频飞,乌丝缦飘,实是疼痛,直呼:“饶命。”
李知县复一丢,便倒胯过来,一手按定柳氏肥白屁股,一手抡起,觑准她阴户,猛扇下去,只顾痛打。
柳氏吃打得哎呀哭喊,摇臀乱闪。李知县听她哭叫,愈是性起,阳物硬上天去,急转过身,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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