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既无去处时,正好去投他,哥哥意下如何。“李夫人道:“据道我娘家,见在绵州府,只是如今身份,怕难转去。”张牧道:“恁地,便投王小波处,一路我与王兄弟,护了云姐并莲妹去。”
李夫人与阴莲点首,赵夫人只得允了,赵侥赵嫊两个,却是不舍。张牧道:“计议已定,明早便行。”当夜,赵侥去李夫人房中,赵嫊唤王益至闺阁,两下四人,各去了衣裳,赤身相抱,凄凄楚楚,曲尽悲欢,俱不忍来朝分离。
次日交卯,张牧与阴莲,便即起身,唤了众人要行。赵夫人夜来已使人备下车马一具,并白银五十两,干粮水袋之物,俱与了张牧,李夫人拜谢,与阴莲上车,王益便在车头赶驾,张牧自骑了马,一众缓缓行去,赵夫人与赵侥赵嫊在后,直送至村口,万般不舍,两边洒泪而别,赵夫人等目送了一程,泣叹而回。
王益驾了车马,车中坐定李夫人与阴莲,张牧骑马,紧伴了车马相护,一行四人,取路直奔永康军青城县,暂且按下这话头不题。
却说那翻天虎毛蛟,劫了李夫人财色,便与众汉,俱回镇龙村,教寻了四五十个结识的弟兄,都聚在一处,商议道:“我等众人,虽是劫得些官财,淫了她许多妇人,只是不了当。我寻思一个去处,教你们都好,可肯跟我么。”
众汉道:“犯王法的事尽已作下,如何不肯,愿听大哥吩咐。”毛蛟道:“我探得南面北川州,左近一处名唤青嵬山,如今有一个龙槌秦不遗,在那里占山落草,寨中五六百人,好马百匹。
他在那里打家劫舍,官府亦耐他不得,几个捕盗官,都吃他杀了,我只今便去投他,将劫得财物分些与他,作个进见,他若肯时,我便取你众人,都去那里存身如何。”
众汉听了应道:“如常俱是大哥主意,今番必不负我,便劳大哥前去,我等只在此间待一时。”毛蛟道:“既是你众人信我,我明日便行。”次日,翻天虎毛蛟,便带了财物棍棒,作别众汉,独自一人,前去北川州,会那龙槌秦不遗。
走了三四日,已近青嵬山,这一日,卯牌时分,经过一座村庄,忽见路边田埂,走来一个女子,十八九岁模样,青衫青裙,头包一方素帕,眉目清秀,背了一肩似是草药,头面滴汗,不住扯衣袖擦拭,清逸脱俗,缥缈绝尘,兼被那满天云岫衬住,便似仙女出在凡间,道不尽她神韵。
毛蛟一见倾心,不由呆了,驻足不走,只顾盯着那女子看。那女子见路边一条汉子,一身赶路打扮,背着包袱,立着呆看她,便也看了毛蛟两眼,只见毛蛟便似心神已自睛子里飞走,徒落个躯壳不动一般,不觉好笑,噗呲一声。
那毛蛟听得笑声,神识方回,见那女子笑魇嫣然,一发爱煞,禁不得,急赶了两步,奔上前去,叫道:“兀那妹子且住。”那女子听得他叫,定了脚步,转过身来,只见毛蛟勾着双眼,看定那她俏面,只没了言语。
那女子亦看了毛蛟一回,向他浅浅只一笑,缓缓转身要去。毛蛟见她欲走,忙撇了棍子,上前一把,将那女子抱在怀中,不由分说,便去那女子粉颈耳面上,只顾乱亲。
那女子挣了两挣,挣不脱,便自闭目扬面,吸气微喘,由毛蛟亲了一回。毛蛟性起,拦腰只一抱,将那女子连肩上草药抱起,寻棵大树,取下她药兜子,再轻轻将那女子放倒在地上。
那女子口角含笑,看着毛蛟道:“你这位哥哥,妹妹吃你抱得心慌哩。”毛蛟亦看了女子道:“妹子,你休走了去,就此间与你做个夫妻。”那女子道:“初识乍见,怎地便道这般言语。”
毛蛟道:“只是作怪,我这腔热血,只是爱你得紧,并不知晓缘由。”那女子听了,轻轻笑道:“哥哥,你不知,我心子里,也是爱你哩。吃你这一亲,一身都软,神魂也飞了,却也不知为何。”
毛蛟听了,忍耐不住,一把扯开那女子袄襟,露出香肩,和那两个乱跳的嫩乳,吸一口气,埋首去女子胸脯肩上,又是一阵吻,那女子轻哼了一声,娇喘不已。
毛蛟便去了女子下裙,将那女子脱得精光,双手去她胸腹胯间屁股大腿处,尽情价摸捏,那女娘一发情动,声唤不已,毛蛟复探了头首,去那女子胯间,口舌舔弄阴户,将个鼻尖,蹭动她阴毛。
那女子吃撩得不耐,哼哼直唤,引得毛蛟身上似有火烧,急除了上下衣服,阳物早已挺硬,望女子身子便伏,紧抱住她身体,不住价蹭她双乳肚腹,阳物就女子阴户上磨荡,不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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