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及吴府,吴衙内忽复不快,叹道:“我平日也读得几部书籍在身,仰知齐帝高洋,夜率千人,赤了身体,遍搜全城,但有的美妇人,尽把来奸了,最是英雄志向。”众泼皮道:“衙内今日神威,如何不比他英雄。”
吴衙内道:“便只恨我父亲,见添本州知州官,不得坏他清誉,难以随性,如何得将眼见的貌美妇人,尽数剥光她裙带,教她不挂一丝,赤了身体,天下地上,日夜忍我奸肏。”
一个道:“夜间到也无妨,日里难些。”那个道:“何不去别个州县那里去奸妇女,须不教坏了知府老爷好名字。”数内一个常伴的泼皮,上前道:“衙内公子,有个计较,可教衙内,遂了这个志愿。”
吴衙内道:“你说。”只见以到府门,便教众闲汉散去,只留了这个,与毛蛟同转房中坐定,先讨了冷酒吃。
那汉方起身道:“衙内公子,我有个去处,只在本州西面,地唤笑衣村,去此间百里,直恁地偏荒,四围尽吃高山遮了,最少人知。我前时躲些赌债,不想迷去那里,寻了三五日路径,方得回转。
那里人户非众,衙内有意时,点一二百军马,尽可占了那里,霸了村中妇女,悉数奸了她,那是快活。”吴衙内心动,问毛蛟道:“大哥,以为如何。”毛蛟暗道:“却不是天赐其便。”
便答道:“衙内料是人杰,此个不世的功业,正是良策。只是州中军马,难以调遣,便教衙内府中亲信,兼城内厮熟的人等,与他军器,聚得百人时,定教成功。”吴衙内大喜,起身叫道:“好。
也教我青史留得名字。”便教那汉去城中,召呼一众闲泼人等,且不可走漏风声。那汉去不一时,回来报道:“尽聚得八九十人,只无器械。”吴衙内对毛蛟道:“怎生处。”
毛蛟寻思一回,应道:“衙内明日,可去夫人处,只道衙内公子贵体,汤液欲建其功,正要牵动些筋骨,活畅气血,动静相射,方见效力。
骑骋之游,最是合体,即日便要去城郊打猎。就央夫人,知州大人那里,讨些言语,向本州提辖处,借些刀箭之物,便好使用。”
吴衙内大喜,夜里复去密牢,轮奸了众女。次日早起,带了毛蛟,果然哄动那吴夫人,去说吴府尹,不消一个时辰,军械俱配得齐整。
毛蛟便教吴衙内使人,制备绳索引火等物,又寻故推说:争斗之事,必有损伤,须得些金创膏药,防有使用处,我有良方在此,只今便去回些药材。
吴衙内不疑,吩咐教取了银两去。毛蛟却自使钱,寻了药味,转来炮作豆丸,约有百数,密藏在身,并无一人看破,另制了金创药膏。
众人忙动整日,方始安排得齐备,吴衙内心喜,教令众人各回,明日辰牌,州城西门外聚合,便请毛蛟约束人马,毛蛟应了,一夜无话。
次日,吴衙内起身,唤毛蛟早膳罢,众家人亦吃了,只见毛蛟来禀道:“我思量那个去处,不知他真实,或是寻不见时,兴师动众,须吃人笑话。
不若将牢内那班妇人,扮她作家从,五三架车马载了,一同前去。果真到得那里,便好添些气势。有甚不到处,你我且寻个宽敞地面,将她一二十个妇女,白日里剥了衣裙,与众人轮奸,也作一回耍,不教空走了一路。”
吴衙内点首道:“哥哥好计较,便依高见。”当下吩咐随行家人,如此这般,先与众女饭吃,便教她赤身上,单着一件男子直裰,束带也无,又穿了鞋袜,却将她手脚缚了。
塞些布团在嘴,自后门寻三蓬车,尽数载了,一应刀械物事,钱米行帐,另备了三车。甲胄沉重,并不曾讨要。吴衙内忽道:“待我别过我娘。”
便与毛蛟,同去后堂寻了吴夫人,拜辞道:“母亲,孩儿此去左近,少则七日,多则一旬,定教气调心清,便自回转。”
吴夫人平素最溺此儿,吴恒亦自敬她,如今虽是小别,两个却自难舍。吴夫人切声道:“我儿珍重,早些回来,免教为娘牵挂。”言毕对毛蛟道:“毛先生,恒儿乖顽,有劳看顾。”
几乎垂泪。吴衙内忙道:“母亲休虑,孩儿每日心念母亲,必是早归。”毛蛟心下冷笑,口上却道:“夫人且放宽心。
不过数日,便可教夫人相见衙内。”吴衙内当下拜了娘亲,与毛蛟辞出。二人便上马,点起家中人从,去府后引了车帐,缓缓行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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