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只听他叫道:“芸妹子,祭春时只为人多,不曾得你的身子耍,如今方肏得快活。”说话间,阳精已泄,长吐了一口气,伏倒压了蒂芸不动。蒂芸爽利连连,魂也飞了。
早没了气力,摊了一身白肉,由那后生压了,别是一番滋味。四下看时,七八对男女,赤条条地,黏在一处,你插我套,缠缠抱抱,屌屄肏捅得正欢。
众人直弄到过午,肏了五七回,阳施阴泄无数,方渐渐止了肏,又说笑歇了一回,寻衣裳穿了。
结伴而回,各自家里去了,且说蒂芸入了庄门,正是交未时分,家中早已饭罢,便直去至灶上,自生熟寻些饭菜,安排吃得饱了,收拾手面已毕,撤身离了厨下,回转闺房要歇。看看过了回廊,行至蒂荷房前。
只听得里面,高低大叫,忽又呻唤。蒂芸听见,认得是姐姐声口,立了脚暗暗笑道:“必是姐姐干事,几番夜里来张时,只是看不分明,今日好天光,如何肯放过。”
咬了唇,看那窗时,却好不曾闭得紧严。便就那缝打一看时,只见眼前一条汉子,衣也不着,骑了一个赤身妇人,那根粗屌,却肏在她屁眼中,啪唧捣得肉响,好不起兴。
原来午间饭罢,蒂荷早早邀了雄哥儿,回房干事。房内先已着下人,安排了大桶热汤。夫妻二人,互去了衣裙,两个一丝不挂。
蒂荷赤裸身体,教雄哥儿抱了,齐下兰汤共浴,两个你摩我蹭,戏耍了一回。蒂荷道:“雄郎,且休睡,我想你肏哩。”雄哥儿道:“那个要睡。”二人便出桶来,拭了身上水渍,相扶了去春台。
蒂荷道:“哥哥,亲个嘴儿。”雄哥儿瞧了她笑,却道:“骚妹子,且教我看你的肉。”蒂荷娇笑道:“妹妹光光的身子在此,哥哥要看那处。”
雄哥儿道:“便是都看不够哩。”揽过蒂荷,一把摸了她双乳,胡乱抓捏,戏道:“妹子,恁对软肉,倒好耍子。”蒂荷吃他弄得酥软,哼道:“哥哥好耍子,妹妹却乐哩。”雄哥儿伸了大手,便去摸她屁股,肥腿阴胯乱蹭。
片时,雄哥儿将蒂荷仰放在櫈上,并了她双股,只一推,将妇人肥白的圆臀,夹了那道牝缝,覆些嫩黑的阴毛,尽显在他面前。雄哥儿看得眼馋,一副口舌,先去亲咬她臀股肥肉,次后只顾去她阴户上含舔,又将个大鼻,上下骚她屄孔。
蒂荷吃痒不过,屁股乱颠,哼声不绝,极是难耐,阴户满渗淫水。雄哥儿亦当不过,阳屌早挺,跨櫈立了跟脚,把扶蒂荷两条秀腿,甩开腰胯,大屌直肏进她屄里,干起事来。
蒂荷牝中热痒,猛可里得了这根肉棒,在她屄中捅进捅出,顿时心花绽放,浪叫道:“强汉子,好大的物件,不虚我作你的女人。”
雄哥儿心喜,愈使出本事,大肏大干,奉承老婆,只见那粗屌,挤开牝肉,直入直出,一气肏了三二千抽,蒂荷便有此意思,哼道:“要丢,要丢,哥哥,要丢。”
忍一口气,手脚攀了雄哥儿,将她屁股扭动,猛叫得一声:“哎呀。”泄了阴精,松了身体。
雄哥儿见她丢身,便伸一手,摁了她屁股,长屌尽插她阴中,不教脱出。一手托了蒂荷背项,略较些劲力,将她抱起怀内,自却坐定在櫈上。雄哥儿抱了娇娃,上下摸她身上肉,心中大乐,便去搓揉她屁股,阳物尤在她牝中轻扰,一张口,却在她粉肩上逗咬。少时,只见蒂荷又笑,道:“哥,我那穴儿,又乐哩。”
雄哥儿道:“棒子也乐。”蒂荷气力得复,便扶了雄哥儿肩臂,屁股上下腾坐,牝屄套了他大屌,不住含咂,口中啊浪叫。
雄哥儿只抱了她屁股,抓捏她骚肉,一面张了嘴,叨她乳尖耍。蒂荷在上,研屄磨屌,直套了四五千回,方又泄身,丢了阴精,复软了身子,摊在雄哥儿胸前,喘道:“好汉子,肏死妹妹。”
雄哥儿肏干多时,思量便要泄阳精,见蒂荷屄软棉了,帮衬不得,只是不尽性,复放蒂荷仰倒在櫈上,推起她一双粉腿,看她肛门时,已吃淫浆渗得透了,心下大喜,急拿了尘柄,将那guī头抵在她后门,腰上暗暗使力,点点肏开门户。
原来这龙阳之道,蒂荷不是常弄的,但觉臀孔大张,撑张欲裂,不禁口中呻唤,拧了眉道:“亲老公,如何要弄旱路,只是苦人。”雄哥儿那里理会,发力只一冲,guī头顿时挤入蒂荷肛门,肏入她屁眼,只听蒂荷大叫一声:“啊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