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甩开腰胯,深深浅浅,使力肏弄,抽送一二千抽。蒂芸叫声:“忒深了。”此时便有些疼痛,亦不顾了,只见她纤腰鼓舞,臀腹颠迎,乐干不休。二人再肏了三五回,蒂芸吃干得酥美,浪呼数声:“坏了,坏了。”
屁股左右搧动,小屄猛套小昊大屌,搅了三五十度,大叫一声,牝中阴精大泄,丢了一回身子。蒂芸爽哼已毕,自觉阴户隐痛,见小昊兀自耸肏,便道:“好弟弟,一发疼了,姐姐干不得了。”
言罢屁股一抽,要掀小昊下身。小昊大急,忙道:“二姐,我便要泄。”放了她上身,急兜她双股,架起牝穴,挥屌狠肏。蒂芸此时苦乐相半,呀呀哀叫,愈显骚媚。小昊双睛盯了蒂芸桃面,彤霞变幻,暗忖道:“二姐直恁地可人,勾得我心恸。”
不觉阳物暴长,点透蒂芸宫蕊,惹得她体酥神飞,面潮眼迷,高声浪呼。小昊紧锁牙关,只顾参捣盘磨,狂肏了一二千抽,一个失神,阳屌尽根接卵处,去蒂芸会阴臀缝间只一蹭,顿时耻间生酸,循背一麻,只叫声:“不好。”急将尘屌死力一肏,龟首突入蒂芸胞宫,阳精收涩不及。
顿时激泄,热辣辣地,倾在她宫里。蒂芸爽痛非常,阴精却好又泄,狂丢了身子,屄穴失了禁制,大抖不止,天灵盖清明一现,看她引颈张口,几丝游魂,向双瞳渺渺烟去,昏了。
小昊只觉一身轻飘,没了气力,啪地颓在蒂芸胸上,喃喃道:“快活。”把耳听时,不见蒂芸声气。小昊大惊,伏起身,去摇蒂芸,连声喊道:“姐姐,怎地。”半晌,蒂芸幽幽醒转,吟吟道:“弟弟,肏死我了,怎地还魂。”小昊大喜道:“二姐,唬死个人。”
只听蒂芸叫声:“哎哟。连连呻吟。”小昊忙道:“怎地。”蒂芸手掩阴户,咬唇道:“那处抽疼得紧。话犹未了,已然泪下。”小昊着慌道:“姐,怎生处。”
蒂芸颤声道:“只得忍耐些时。”小昊心中戚如,垂泪道:“是我失心,只顾自家快活,却教姐姐生受。”蒂芸强笑道:“姐姐不是快活,怨不得别个。”
小昊忽然想起,拍手道:“午间荼利儿的父亲言说,他今日上山时节,在北面崖上,亲见夹缝处,生得几丛稀罕药草,因猎了山猪,思量早回,不曾取得。
那草唤作紫琼草,听道这草善疗伤淤,生血如神,我知那所在,只今便去摘取,二更可回。姐姐权耐一耐,晚间相见。”抓了衣服,跳下床,竟自去了,蒂芸忙道:“不必。”
要阻他时,已是不及。因叹道:“好不晓事,家里见有伤药,便无十分神效,亦不消如此大弄。”看看已是酉牌,心知小昊山径晓熟,只得由他,自忍了钻疼歇息不提。
却说吴衙内率了人马,取路直奔笑衣村。毛蛟于途约束众汉,便教些刀箭之术,行伍之法。山路崎岖,行了二三日,这一日黄昏,已至笑衣村左近。使人探看了路径,转来报道:“不出五里,尽是盘肠小道,并无别路可通。”
毛蛟道:“取干粮,分与众人吃。”众人都吃了,吴衙内教毛蛟,并几个心腹,商议攻取。那引路的闲汉忙道:“村中怕不有三四百人,我等不过百十个,如何敌得他过。”
吴衙内焦躁,怒道:“只顾教众人乘夜杀入村去,谅一个小小村坊,数百乌合蠢愚的人,惧他怎地。”毛蛟道:“我有一计。”
吴衙内道:“大哥请讲。”毛蛟道:“我等分作三路,一路自村左起,挨户杀去,一路却循村右,再一路,只在路中巡护策应,必无走漏,但取的妇人,尽绑去大户房宅处。”
吴衙内大喜道:“此计大妙,正合我意,便教众人,只除四十以下,二八以上的妇女,余皆不留活口。”计议已定,便聚齐众人吩咐道:“今夜行事,如此这般,你众人务依法度,如若不然,大伙儿都休。”众人道:“都依说话。”
看看起更时分,已是入夜,村中灯火渐隐,看那天时,有些昏沉,却无星月之光。吴衙内毛蛟领人了马,暗暗摸至村口,布下五七个精壮的汉子把守,但有逃至的,只顾将来杀了。
车重马匹,俱在村外,另教五人看了,余下依计行事。左一路四十人,右一路亦有四十人,中路只二三十人,众人尽着黑衣,将火把点起,各执刀箭弓矛,背了绳索,一齐发作,杀入村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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