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牧使意要干翻这妇人,把定她双股,尘屌长抽长送,出力捣在她屁眼,奸干不计其数。李翠儿掀着两条粉白腿儿,再挨了这一回捅捣,肛中如何不胀爽,屁道也吃肏得酥麻了。
唉唉地叫唤道:好兄弟,恁地屌儿强了,姐姐那眼儿打熬不得了,输与你这一阵罢。哎哟哟浪呼哀叫,三五遭又丢了身子,屁眼儿惊颤颤抖缩不止。张牧见李翠儿道输了,心下欢喜,且缓了势头,便问道:翠儿姐姐,怎地如此说,想是你不快活。
李翠儿吁一口气,听了这话,却将屁股绞一绞,哦地叫一声,吐着气儿道:有着十分的爽利哩,只是你屌棍儿忒粗些,捅在姐姐肚里,好教人不吃惊。张牧笑道:姐姐,你若还是耐得肏时,我两个再斗一回,却教一件快活与姐姐。
李翠儿道:左右都吃你干翻了,只由兄弟怎地。张牧道声:好。便自托地跳在床沿上,将李翠儿屁股越推得高些,伸阳屌就势捅搅,杵干她肛门。
李翠儿不及叫唤,复吃那屌肏了屁眼,闷哼一声,只得使开解数,举冲了肥臀,将肛门来绞屌棍,抵敌张牧,只见张牧虎据着,覆了赤条条妇人在身下,一根长屌,杵杵地戳那妇人肛门。
李翠儿仰了屁股受肏,五味皆陈,怪爽莫明,再敌了万五千抽开外,连番痒胀,丢泄不止,但觉臀酥肛麻,一身子都软,只得拼力收提了肛儿,看看敌张牧不过。
张牧却自奸肏快活,看见李翠儿苦着脸儿,啊呻唤不绝,心下越喜,不觉又杵了五七千抽,越将她屁眼肏得肿肥了。
李翠儿哀声叫唤道:哎呀,哎呀。入骨儿淫骚,好勾得人动。却说张牧干李翠儿屁眼,使气力肏了半个时辰,兴早发了,又吃她肿肛儿裹了阳屌,吸套这半时,便觉屌棍酥胀,知是精动了,正要讨快活,也不耐了,先将尘屌,去李翠儿肛中,狠力大搅一回。
李翠儿只觉屁眼粉碎,一付魂魄儿,也吃奸肏得消散了,爽快欲昏,不防张牧搅罢,却将了浑身的气力,阳屌杵了她屁眼,抵死穿肏,狂捅不休。
李翠儿要丢,敌张牧不过,惊叫连声,恰待昏迷,猛可里肛中热胀非常,正不知怎地,慌慌地叫道:又作怪,坏了,言犹未了,忽地肚肠生热,已吃那热水儿,喷灌在里面。李翠儿方知是阳精,大喜过望,甫待张口儿开言,却不料肚中热爽,点透心花,只争得鼻中惊哼一声,便自爽昏了。
却说张牧伏在李翠儿裸肉上,爽泄了这一回阳精,意犹不尽,便摸了妇人身乳,去她脸儿嘴儿上亲。不消多时,李翠儿唤一声,已自苏醒,星眼儿看了张牧道:兄弟,你也忒心歹了。
几时却通了精关,泄得这偌多热污水儿在人肚里,全不曾防备。张牧道:自有个缘故,姐姐且道欢喜么。李翠儿含笑应道:这样好水儿,如何不欢喜。张牧便道:恁地时,我与姐姐再干。
李翠儿道:只恐你倦乏了,张牧道:什么闲话,熊也吃我打了,姐姐光了身儿在此,岂有倦怠之理。李翠儿喜道:好,好,不枉了我许多辛苦,来投兄弟,好人儿,如今你弄姐姐屄,可好么。
张牧忙道:方才干了姐姐屁眼,多有冲撞,今番都依姐姐。李翠儿媚笑道:歹心的贼,你倒乖哩,棍儿却不抽了去。
张牧看时,阳屌兀自捅在李翠儿肛门里面,急忙拽出屌,只见她肛中热精水儿,咕咕地滚将出来,李翠儿怪爽钻心,惊声唤道:哎哟哟。裸身儿复抖一回,方才喘喘道:好汉子,恁多精儿。
张牧笑道:姐姐嫌多时,我只收涩些,三五滴不少么。李翠儿呵呵娇笑道:兄弟休卖弄,你便去我肚里,倾下一桶儿阳精,姐姐也不道多哩。
张牧亦笑,便扶李翠儿起身,光身露体,来桌边坐了,李翠儿将些酒浆,洗了张牧屌棍,却对张牧道:牧兄弟,弄了这半时,你我再吃盏酒儿。张牧道:这酒冷了,怕不好吃。李翠儿脸儿堆下笑来,嘻嘻地道:我暖这酒儿,与兄弟吃。
把起盏子,酒尽吃在口中,却揽了张牧,将唇嘴儿与他对了,却度那酒与他吃。张牧心下大喜,就势吸了李翠儿口儿亲。
李翠儿挣开嘴儿,复含过酒,度与张牧吃。两个三番两戏了,情摇兴动,淫心便起。李翠儿嘻嘻地笑道:好兄弟,此...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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