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怀瑾领结松散,光洁的喉结显得十分突出,他似乎很喜欢这个姿势,但舒安歌整个人被他环绕,有种喘不过气的感觉。
尤其是他俊朗的面容尽在咫尺,舒安歌心跳的愈发厉害,她没出息的咽了咽口水,又想到自己不能这么没出息于是抬起下巴抿唇回望了过去。
她瞪大眼睛的样子,像极了可爱的小猫,柳怀瑾被她看的心痒痒,但想到她先斩后奏跑到江阳的事儿,决定还是板着脸吓她一吓比较好。
舒安歌自是不知柳怀瑾的心里活动,为了摆脱尴尬的处境,她伸出小手推了推他坚硬的胸膛嘀咕到:“你不起来,我怎么跟你说。”
柳怀瑾别过头去唇畔勾起一抹轻笑,起身抱起双臂,无表情的看向椅子上坐着的小人儿,嘟着嘴巴将桌上的箱子打开。
箱子开了,五颜六色的衣裳赫然在目还有两件引人遐思的内衣,柳怀瑾若有所思的目光投了过老,舒安歌脸一红急忙将衣服扒开取出了里面的铁盒子。
她郑重其事的从怀中掏出钥匙,将铁盒子打开,露出了里面垫着天鹅绒的玻璃瓶,一共有两个瓶子,一个里面装的粉末,另一则是固体药片。
舒安歌小心翼翼的样子就像对待无价珍宝,柳怀瑾看着瓶内粉末,想起她在庆安一直忙着办药厂的事儿,于是问到:“这是你们研究出来的药物么?”
西药在这个年代是属于很珍贵的物资,尤其是在军队里,柳怀瑾已经想好了,无论造出的什么药,他都要大力支持。
舒安歌小心打开玻璃瓶,取出了一个药片,放在莹白如玉的手心,严肃的对柳怀瑾说:“你知道磺胺么?”
柳怀瑾挑眉,磺胺是目前军队中最好用的抗菌消炎药,需求量极大,但是明国无法自主研制,只能依靠从外国人手中高价购买获得,他自然是知道的。
“对于军队来说,非常重要的药,但磺胺的颜色,和你手中拿的药不一样。”
舒安歌深呼吸之后,将药片递向了柳怀瑾一字一顿的说:“这药叫青霉素,是比磺胺效果更强更好的抗菌消炎药,两片青霉素在关键时候能救一条命。”
听她这么说,柳怀瑾的眼神瞬间亮了,怀着激动的不可置信的心情将药片抓在手中。
明国战场医疗卫生条件及治疗水平很差,药物资源更是稀缺,伤员转到野战手术点时,大多已被病菌感染。
由于缺乏有效的抗菌药物,经扩创缝合的伤员也出现继发性感染。大批痛苦难耐、渴望生存的伤病员,终日挣扎在死亡线上,不少人致死致残。
但是能够救命的消炎抗菌药一直是稀缺资源,柳怀瑾每次看到那些浴血奋战的将士们,没有死在敌人的炮火下,而是因为伤口发炎,或者感染截肢痛苦时,都会感到愤怒和无能。
尤其战地医院死亡率居高不下,更让柳怀瑾痛心,他紧紧的抓住舒安歌的肩膀,眼睛眨也不眨的望着她问:“这药真的比磺胺还管用,真的能救命么?”
舒安歌被柳怀瑾抓的肩膀有些疼,但被他的激动和喜悦感染,她忽略了肩膀上的疼痛重重的点头:“我们做过临床试验了,你可以将这些药送到医院中看疗效。”
柳怀瑾没有半点耽搁,直接拉起舒安歌的手,斩钉截铁的说:“走,我们现在就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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