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舒安歌拿出手帕,擦了擦嘴角,又喝了杯果酒,习惯性的看向了凤云钰。
“果酒虽好,但不可过饮,一日三杯足矣。”
如今的舒安歌已经不再去思考,他怎么知道我喝酒了这样愚蠢的问题,直接应道:“我记住了,多谢凤先生提醒。”
“如果东方姑娘希望提前医治的话,可能需要忍受更多的痛苦,治疗时间也会延长。“
凤云钰语调悠然,舒安歌字字记在心中:“真的可以么,凤先生,我不怕痛也不怕苦,只想快点儿站起来。”
“既是如此,待东方姑娘征得庄主同意,七日之后,凤某便可开始为姑娘医治。”
没想到进展会如此顺利,舒安歌有些激动:“多谢凤先生,只是这样会不会影响您的康复。”
虽然剧情中凤云钰用了一周时间,就将自己的眼睛治好,但舒安歌怕她的到来煽动进程变化,还是问了一句。
“无妨,凤某眼睛三日后便可康复,只是为东方姑娘治病,需要准备些时日。”
“凤先生与尊师大恩大德,初晴铭感五内,日后定当衔草结环相报。”
当然,舒安歌最想说的还是,大恩大德无以回报,以身相许行不行。
但怕她大胆豪放的作风吓坏了凤云钰,这才委婉致谢。
“医者父母心,东方姑娘不必太过挂念,待你与庄主协商之后,可由庄主告诉我结果。”
虽然穿的极厚,但在外面坐久了,舒安歌还是忍不住想咳嗽,怕凤云钰听到,她用手绢捂住唇闷声道:“初晴省得,多谢凤先生。”
世界上最不能掩饰的事是爱情和咳嗽,舒安歌的压抑的咳嗽声,还是漏了出来。
凤云钰微微叹息,蹙眉道:“东方姑娘,凤某本不该赘言,只是您身体本就虚弱,如今病根未除,又频繁外出,容易加重沉屙,你着实该听凤某一声劝。”
舒安歌捂住胸口,努力将咳嗽声压到最低,勉强笑到:“是初晴不对,让先生担心了,我只是迫不及待的想要站起来,想和其她女子一样,可以荡秋千可以扑蝶,可以踏青——我也想像凤先生一样,学好医术,为他人解除痛苦。”
凤云钰沉默了,虽然他看不见,但他能感觉到东方初晴近乎卑微的愿望与祈求。
身为医者,他又怎么忍心拒绝她呢。
“凤先生,此事还请您保密,我怕传出去会有人冒险夺药。”
说到这里,舒安歌苦笑到:“也许是我对此事太在意,最近我总有些不踏实,担心发生意外。”
“好,东方姑娘且将心放宽,忧思过度不利于身体康健,一切有我。”
简单四个字,让舒安歌心生暖意,若凤云钰的一切有我,不是以大夫对病人的身份多好。
两人见面也有两次了,如果加上原主之前见面,次数只会更多。
但凤云钰的好感度迟迟未曾变动,舒安歌不知道问题出在哪里,难道凤云钰有喜欢的人么?
想到他那曲《凤凰台上忆吹箫?,舒安歌突然有些不安。
告别了凤云钰之后,舒安歌老老实实的躺会了床上,等待喝药。
她打算明日一早就寻东方初晴的父亲,提出提前治疗之事,但他真的会同意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