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福。”
蒋正涛急忙抱拳说道:“单叔父,晚辈这厢有礼了!”
单福也急忙抱拳行礼,说道:“小侄客气了!”
各种菜肴陆陆续续地摆到桌子上,这时蚱子和冯淑兰走了进来。蚱子一见蒋正涛急忙说道:“江老板怎么也在这儿?”
蒋正涛急忙站起说道:“我来办点事,你们来做什么?”
蚱子急忙回答道:“我们也是,真巧啊!在这儿遇上了。”
蒋正涛指着椅子说:“来吧!二位坐这里,一起吃点。”
蚱子故意客气说:“那多不好意思!”
“酒肉不分家吗!客气啥?来吧!”蒋正涛继续说道。
蚱子和冯淑兰只好顺从地坐下。
蒋正涛指着冯淑兰和蚱子说道:“这二位是我的同乡,我们该说什么不用介意。”
单福说道:“那好,你不在意,我就更没说的了。”
店小二对蒋正涛说:“老板,菜齐了,喝什么酒?”
没等蒋正涛说话,蚱子抢先说道:“酒就不用了,我这里买了。”蚱子说着从脚下把酒葫芦拿到桌子上。
蚱子说:“街边卖董家烧锅的酒,说是好喝,我就买了几斤。咱们尝尝!”
单福一听说是董家烧锅的酒就说道:“董家烧锅的酒,以前确实好。现在不行了。”
蚱子此时看了蒋正涛一眼,蒋正涛明白了,这董家烧锅一定有情况。便问单福说:“为什么?”
单福说道:“老太爷死后,特别是日本子来了。他们家就不怎么上心烧酒了,而是去别处买回来,再卖。董家老爷门路广,无论是矿上还是山场都买他家的账。就是日本人也给他家面子。所以酒的销路非常广,每年都赚得盆满钵满。富得流油。”
单福又压低声音说:“就是五十里外日本人的军事要塞都来他家买酒。”
接着单福提高声音说道:“私官两相、水旱码头都吃得开。听说这几年和省城松滨市搭上了关系,松滨江畔,胡啦河边都吃得开。局长、厅长,甚至说省长都给他面子。唉,这都是传说,人嘴两扇皮山西大叫驴。”
蚱子此时吞吞吐吐地说道:“我听说胡啦县警察局的局长和他家关系很好,也不知道是真是假?”
单福不言语了,蒋正涛看着他问道:“单前辈,你没听说吗?”
单福听蒋正涛问他便说道:“江老弟,不瞒您说,我也听说了。究竟是干啥的不知道,只知道这个人不简单。好像是个官儿。他不但和董家关系好,就是山场、各个矿他都有人在那里。也就是安排了人。”
“这些你是怎么知道的?”蒋正涛问他。
“啊!我有个邻居在董家烧锅当炮手,有时喝醉了,他咧咧的。”单福告诉蒋正涛。
“他啥时候能回家?”蒋正涛问道。
“那就不一定了,有时半年也不回一次。单身。”突然单福醒悟过来,他问蒋正涛说:“唉,你们怎么对董家感兴趣?有啥目的?”
蒋正涛一愣,自己急着想知道贾德金和董家的事情,确实有些莽撞。但他马上说道:“我们也有烧锅,卖给董家一笔钱,酒钱是欠着的。但是,欠条让我弄没了。我想怎么才能要出这笔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