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其实,这也怨不得别人,谁叫他两只眼皮都快粘在了一起呢?又谁叫他的脸长得实在是太大太厚,都把自己的视线遮住了呢?更谁叫他的脸长得实在是太过于明显,都让人忽略了他的五官究竟长在了何处呢?
若风贤的惊呼声就此结束,倒也不免太过于无趣了,只听风贤又惊叫道:“啊哟……这……这……缘儿……你的腰……”上一句还没说完,下一句就抢先叫道。
几人自然而然的顺着风贤话中的指示看去,便只见那少年半死不活地躺在风贤的怀中,腰部以下的部位无力自然地垂着。
几人倒也是好眼力,一看便知这是怎么一回事了,心中想到:“这也太惨了罢,不仅整个头肿得像个猪头似的,竟连腰也断了,就这副模样,不知他爹是如何认出他的?也不知是哪个混蛋下的手,也太狠了罢,把人家揍得连他娘都不认识他,而只有他爹认识他,这还不止,竟还把人家的腰都给弄断了!”
随即眼中又出现了一抹异样的神色,脸上的表情也是各有不同,各人怀着各人的心思,但心中都暗暗想到:“呃,之前压在这少年身上的人似乎是……”想到这里,却再也想不下去了。
当然,他们心中所想的是:“之前压在这少年身上的人似乎是风缘。”只是这句话,他们在心中已难以想下去,自是更加难以说出口了。
然而,似乎老天爷总爱跟风贤开玩笑,本来他的惊呼就已经跟不上节奏了,可当他的目光再往下看时,眼睛愈加直了,口中叫道:“啊哟,越儿……你的……你的……脚……”语音恐慌不已,发颤不止,凄惨无遗。
众人再次瞧去,便见到那少年的双脚从脚踝以下的部位,就深深的陷进了洞里,卡得死死的,而现在脚腕处的那部位却肿得比脸上还要厉害百倍不止。
几人见到这少年如此狼狈凄惨的模样,都不自禁地收回了目光,再不忍直视了。
倘若此刻风越没有昏迷过去,想必定会猛地抱住他父亲的大腿,大行其三跪九叩、磕头如捣的大礼,也定会长跪不起,高声叫道:
“啊哟……我的亲娘啊……哦,不,是亲爹……我的亲爹啊……您老人家终于来了,终于发现我了,可您知道吗?您知道吗?您看看,您看看,您快看看,可怜的我啊,成什么样了?您老人家为什么现在才发现我?可怜的我啊……您为什么不早点来?可怜的我啊,都快被人给玩死了……啊哟……好疼……啊……啊……”
这时,风贤双眼通红,略一犹豫,便立刻拿出一枚青色的丹药,迅速地喂进了风越的口中。
当风坤看见风贤拿出这枚青色丹药的瞬间,便一声惊呼而出,失声叫道:“这……这是……回……回……?”说到这里,却是“回……”什么再也说不下去了,这令人大惊失色的丹药,究竟叫什么名字,也没说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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